這也是大多數人的想法,能豁得出去的並不多。
她只是在心裡琢磨著,等叫到何勝男的時候才走。
說真的,主持人這件事她雖然沒報多大希望,當天晚上結果出來知道自己沒選上又有點失望,畢竟是被淘汰,聽上去多少叫人意興闌珊。
因此她接下來幾天都在心裡憋著不高興,但沒有表現出來,只有在鄭重面前才表露無遺。
這件事在鄭重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始又結束,讓他不由得有些自責,覺得不管是什麼情況自己都應該陪在她身邊才對。
他道:「對不起。」
沈喬還以為他會安慰自己兩句,對這個下文茫茫然。
她嘴巴微張「啊」一聲,眼神裡透著兩分奇怪。
鄭重握著她的手嘆口氣說:「明明兩個學校那麼近。」
他當時還以為即使不是朝夕相對,起碼也能參與彼此的每一件事,哪知道現實是這樣。
他不由得後悔起來,覺得早知今日還不如填師範。
沈喬有點明白他的意思,在他頭上輕輕敲一下說:「所以能哄我的時候多哄哄我。」
別去惦記那些不能見面的時候,沒有意義。
鄭重最不會的就是哄人,一張嘴比平常更像是針線縫上的。
他手足無措道:「你別不高興了。」
就這話,換個人來聽都有火上澆油的功效。
沈喬替他慶幸地覺得幸好是娶的自己,畢竟像她這麼善解人意的姑娘可少。
她嘴角上揚說:「那你親我一下。」
正是在公園裡的小角落,雖然四周沒有人,到底是光天化日。
鄭重下意識地咽口水,更多的念頭在蠢蠢欲動。
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高考後的那段日子沒少放縱,開學至今卻是憋著的,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
他頭湊近,貪婪地呷著她的嘴唇。
沈喬本來是撒嬌,手慢慢地環著他的脖子。
說實在的,結婚以來因為她的身體,加上她複習高考和上學這兩件事,夜裡頭的事上她並沒有多少體驗。
也是在剛剛過去的那個暑假,她才品嘗到其中的美好。
因此兩個人此刻都是乾柴烈火,憋著發不出去。
沈喬有點生氣地咬他一口,眼睛裡都寫著憤怒。
鄭重摸著她的腦袋做安撫,自己不斷的深呼吸。
心想就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沈喬仍舊氣不過,拽下他的手又拍一下。
鄭重任由著她來,甚至還有鼓勵的意思。
他道:「痛不痛?」
沈喬沒法再發脾氣,在他掌心劃著名圈說:「我好想你。」
尤其是天氣漸冷,被窩裡少個人就沒那麼暖和,像她本來就手腳冰,以前都是緊緊擠在他懷裡,讓他給自己暖著。
鄭重何嘗不是,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說:「要不我們搬出去住吧?」
各校的宿舍都不夠用,很鼓勵學生們走讀,因此本市生源的錄取分數會更低一點。
沈喬他們一開始沒想過這件事是因為住宿不用錢,租房子要。
他們現在本來主要就是靠存款過日子,想著人總有萬一,也沒敢太大手大腳。
因此她猶豫道:「那每個月要多花不少錢。」
而且城裡住房緊張,多少人都是一家好幾口擠著一間房住,也不是想出去住就能出去的。
鄭重其實對浦化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說:「大概多少?」
他之前也沒打聽過,可以說是一問三不知。
沈喬模糊道:「一兩塊?」
她也不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