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這些二少帥早就算到了。
那些話,只是他做的鋪墊。
督軍聽了搖擺不定,再將兵工廠之事和盤托出,督軍就放心不下沈聿青。
二少帥不省心又如何,大少帥可省心了?
他私藏兵工廠,那是大忌!
“你把你查到的線索,都給我看看。”
督軍最終還是沒有輕易做決定,只是道,“這事不小,不能妄下定論,也不能打草驚蛇。”
高參謀說是。
他準備離開。
剛轉身,督軍又叫住了他。
高參謀心中一緊。
他回過頭,一顆心提的很高:“督軍還有什麼吩咐?”
“這件事,除了你,沒有旁人知道吧?”
“沒有。”高參謀心下一鬆,暗自舒了口氣,“茲事體大,又關乎大少帥,不曾與任何人說過。”
“那就好。”督軍說,“你先去吧。”
高參謀便走了。
書房的門關上,督軍靠在了椅背上。
他心情複雜。
沉靜的目光逐漸收攏,變得深邃而銳利,耐人尋味。
他目光幽深綿長,從書房門,慢慢的移到了手邊的電話上。
督軍自言自語:“你私藏兵工廠,搶飛機,在外自立門戶,到底是想做什麼?”
高參謀從軍政府離開,去了茶樓。
他點了壺九曲紅梅,沒有點任何點心,獨自坐在茶樓二樓。
客人大多都在一樓喝茶聽書,二樓的客人並不多。
高參謀的位置靠窗。
小廝上了茶,他自顧自斟了杯茶,目光頻頻落在窗外。
他往下看,看過往的人群,看進出茶樓的客人。
很快,他的眼神動了兩下。
他等的人來了。
男人正低著頭往茶樓裡面走,似有感知似的,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緩慢的抬起頭,隔著一扇窗戶和他遙遙相望。
那雙眼睛,無聲幽靜。
他走進了茶館。
男人沒有要小廝領路,獨自上了二樓,徑自坐在了高參謀面前。
男人問:“找我何事?”
高參謀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他和男人接觸過許多次,卻從未見過他原本的面目。
男人每次都戴著一副玄色面具,從不以真實面目示人,神秘異常。
他是影子,來無影去無蹤。
問及名字,男人總是不言語,沈如也也沒有告知的意思。
沈如也只說:“他是影子,不能光明正大的活在這個世上,不需要擁有姓名。”
高參謀只當他是沈如也身邊的死士。
“二少帥需要你辦件事。”
高參謀說,“如今二少帥禁足於督軍府不得外出,需要我們在外周旋。夏忠最近一直被人盯著,你辦這件事他最放心。”
“什麼事?”
“將宋徽宜綁出來。”高參謀說,“二少帥說,上次宋徽宜逃脫,和你脫不了干係,這是你戴罪立功的機會。”
“戴罪立功?”
男人嗤笑了聲,“宋徽宜逃脫和我又有什麼干係?”
:()美人在懷,少帥夜裡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