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她上車。
車門一關,他的本性就掩蓋不住,直接將她撲倒在後座。
白肅和譚紹遠熟悉自家少帥的本性,車子都沒上,直接背對車眼鼻觀天。
深夜,車內一片昏暗。
沈聿青循著她的氣息找到她的唇瓣,精準覆上去,又迫不及待的纏著她溫熱的唇舌,將她的溼潤全部捲走。
手也曖昧的在她周身遊走。
她外面穿了一件大衣,裡面是一件夾棉旗袍,他很順利的從旗袍的開叉處探了上去。
旗袍很緊,他的動作帶了力度,僅僅是手掌和肌膚貼合,都讓她渾身顫慄。
“你別把我的絲襪弄壞了!”
宋徽宜極力壓著他做壞的手,含糊的啞著嗓子說,“回去再說,這麼點時間都等不了?”
“等不了!徽宜,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想極了你!”他的唇從她唇上移開,覆在她的耳邊,說了句下流話。
宋徽宜聽的耳根發燙:“你簡直……”
她難以啟齒。
渾話他張口即來。
沈聿青親吻她的脖頸,又埋在脖頸處悶笑。
他將她從座椅上拉起來。
宋徽宜整理著衣服,沈聿青瞧著,調侃道:“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閉嘴!”她低喝。
她拿出鏡子檢查儀容,這才發現自己臉紅的厲害,耳朵也紅得要滴出血。
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沈聿青笑:“徽宜,你要像我一樣大大方方!”
宋徽宜偏頭看他,目光在他身上游離了一圈,然後停在一處,嘴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
他兩手一攤,光明正大。
“什麼表情?徽宜想吃了?”沈聿青調笑她。
又湊過來碰她的唇,“別抿這麼緊,想吃就吃,不用剋制!”
宋徽宜:“……”
她要是有他一半的功力,也不至於在這方面潰不成軍。
逗過她,沈聿青心情很好。
他開啟車窗,叫譚紹遠和白肅上車。
隨手扯了旁邊的毛毯,蓋在尷尬的地方。
宋徽宜看到他的動作,賭氣般嗆了他一嘴:“你也不是那麼坦然。”
沈聿青笑道:“我坦然了,徽宜就不自在了。”
他作勢要拿到毯子。
宋徽宜猛地一撲,伸手摁住了他的手。
宋徽宜:“……”
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感受到掌心下的熱度,宋徽宜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好在,只要是宋徽宜和沈聿青同時在車上,白肅和譚紹遠向來是目不斜視。
宋徽宜輕咳一聲,坐直身體。
回到洋樓,沈聿青一把將她提上樓,美其名曰讓她“美夢成真”。
宋徽宜說他幼稚,他還得瑟上了。
他不遺餘力,將這些天的想念盡數交還給了她。
宋徽宜腦子混沌,直到洗過澡,躺在了床上,思緒歸攏之時,才想起他們明明七日前才見過。
哪有他這樣飢渴!
宋徽宜心中想著,也脫口而出了。
沈聿青靠著床頭櫃,強忍笑意:“那也過了七日。”
“你幾個月都忍得,七日就如狼似虎?”
宋徽宜一陣惱火,撲過去咬他的手臂,“你就是沒事幹,討人嫌,故意逗弄我!”
沈聿青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他笑得越大聲,宋徽宜嘴上的力氣更重。
只是,他一身肉實在硬邦邦的,磕得她牙齒髮酸。
“好了,好了。”
他拍著她的頭,像逗貓逗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