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
白肅一聽,不吭聲了。
除了中間的小插曲,車子平穩的到了地方。
沈聿青把他們趕去了後院。
宋徽宜看著他猴急把自己往屋內推的動作,心中一片哀嚎。
她半推半就,還是忍不住回頭說:“你的心思昭然若揭!你這是轟人!哪有你這樣急切的?”
“我這已經是壓抑過了的!”他黏黏糊糊的湊了上來。
兩人才進屋,他從後摟住她的腰不撒手。
她還未回頭,微涼的唇瓣就貼上了她的臉頰,細細的從她的臉頰一路吻到她的下頜,順著脖頸滑了下來。
他的唇,從微涼到溫熱,還落下一點點溼濡的痕跡。
她仰著脖子,讓他的行動更加順暢。
久別重逢,他的動作比平時還要粗魯熱切些。
很快,他將她旋了個身,讓她面對他,輕輕鬆鬆將她提了起來。
他抱著她,一路走到了琉璃臺旁。
“徽宜,今晚住在我這裡?嗯?”不等她回答,他又吻上他朝思暮想的唇。
溫熱的手扯掉了她身上的大衣,他從後圈住了她的腰,將她更貼近自己。
茶白色的旗袍凸顯她姣好的線條,將她的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
柔軟的身體和他堅硬的胸膛相貼,沈聿青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他壓著她,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壓在琉璃臺上。
飯後她喝了一碗熱熱的甜酒湯圓,如今親吻著她,同她呼吸交纏,還能嚐到她嘴裡淡淡的酒味。
很淡,他好像有些醉了。
他壓低著嗓子,有些情難自抑的沙啞:“徽宜,你還沒回答我,今晚住我這裡?”
,!
宋徽宜抬手推了推他。
她氣喘吁吁。
她的臉逐漸攀上了紅暈,好似梅花和她白皙的肌膚相映襯,倒映出只有他在才能染上的紅色。
等到兩人的唇瓣鬆開,她才帶著些氣音說:“你堵著我的嘴,我怎麼回答?”
沈聿青笑。
“你可以……”他咬了口她的唇,“嗯一聲,我就懂了……”
“……”
嗯一聲。
若是平時,她倒是可以嗯一聲。
只是剛剛那個時候,她要是哼了出來,肯定又是另外一番面貌。
“你也不害臊。”她說。
沈聿青哈哈一笑,他抓住她的柔荑,直接帶著往下走,觸上他的褲子。
“今天好高興!徽宜!”
他說,“這次回來南城,我格外激動!以前總想著回來找你,現在想的是你在等我!”
又輕聲問,“你懂嗎?”
她懂。
以前他一意孤行,總想著回來找她。
那時候的她抗拒他、不想見他,只是他單方面的熱情。
如今他出門在外,總想著有人正在等著她。
他們雙向奔赴。
“你這次出去,危險嗎?”她問他。
“不危險。”
他單手解開她胸襟上的盤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吻也落了上去,“這世道也沒那麼不太平,不用天天打打殺殺。”
宋徽宜心揪了一下。
也就是,還是去打打殺殺了。
沈聿青生龍活虎慣了,連收了槍傷都能上躥下跳,不仔細檢查根本不容易發現他是否受傷。
她想檢查。
“唔!”沈聿青悶哼了一聲。
他摁住她四處作亂的手,“徽宜,一會兒總是要脫衣服的,你慢慢檢查!現在專心點做事好不好?”
:()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