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棉旗袍,外面裹了一件藕粉色的貂毛大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穿得很厚,腿上卻只穿了一雙薄薄的玻璃絲襪。
她很長一段時間沒去報社了。
報社的事情她都交由小董負責,有什麼需要她拿主意的事,都是透過電話溝通。
原本一大早就要去的。
路上都是雪,一直等到人將道路上的雪清掃乾淨,才去了報社。
她去送節禮。
除了節禮,還給報社上下所有員工,都包了一個紅包。
沒有人管著報社,難免人心浮躁。
開出的工資可觀是一回事,還得看年終的紅包,包的大也能安撫人心。
有錢能使鬼推磨,讓員工用心做事也是如此。
最近牽扯了很多事情,她沒有太多閒心放在報社這邊,只是同他們寒暄了一會兒,又囑咐小董幾句便離開了。
從報社出來,多了一臺汽車停在門口。
鍾越站在車門口。
“宋小姐,九爺請您去大都會一敘。”鍾越說。
宋徽宜點頭。
“你先回去吧,留萬蝶跟著我就好。”她和司機說。
司機頷首。
他上了車,先離開了。
鍾越開了後座的車門:“宋小姐,請。”
她上了車。
報社和大都會的距離不是很遠,車子開了不過十分鐘就到了。
一路跟著鍾越上了二樓,周時在包廂裡等。
“我前腳剛到報社,九爺後腳就讓鍾越在門口等著。”
她笑著走進去,合攏雙手哈了口氣,驅走身上的寒氣,“九爺這是派人跟蹤了我?”
包廂內放了個爐子,很是舒適。
到了冬日,包廂內的茶几撤掉了,都換上了爐子,供看客圍爐煮茶。
她將外套脫下,隨手抖了兩下,撣掉了落在貂毛上面的雪花。
“你身後的小尾巴可不少,也不差我一個。”周時淡定的喝茶,眉眼不變。
除了她身邊幾個暗衛,還有其他人在監視她的動向。
宋徽宜知道他沒有惡意,只是隨口一個玩笑話。
“是吧?最近時局動亂,我這條命,指不定走在路上就沒了。”宋徽宜笑著坐在一旁,半開玩笑說。
她已經習慣了。
原本她身邊只有四個暗衛。
如今多事之秋,沈聿青不在南城,便留了許多人在暗中保護她。
她的父兄,也派人跟著她。
只要她有什麼事,他們在幾分鐘內就能趕到。
這些人跟在她身邊,她只知道,卻沒什麼感覺。
周時說:“我剛從外面回來,路上看到你的車往報社的方向去。想著有一陣沒見你,便讓鍾越過來找你。”
宋徽宜問:“九爺讓鍾越請我過來,是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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