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笑。
動情之時,他將宋徽宜抱坐在他的腿上,壓著她的後腦勺擺出一副她主動親吻他的樣子。
宋徽宜招架不住,還是出了口:“哥哥。”
她心尖都在發顫。
她上面有兩個親哥哥,這兩個字,她經常叫。偏偏叫沈聿青哥哥,少了那份正經,多了一些旖旎之感。
沈聿青也聽得渾身都麻。
宋徽宜叫王穆洲“穆洲哥”,他很不爽,便玩性大發想要她也叫一聲來聽聽。
沒成想這聲“哥哥”,卻好似啟用了另外一種未知的東西,他渾身都熱了起來,發燙的想要要她。
沈聿青咬緊了她的唇,手也往上滑,不再是隔著衣服觸碰邊緣。
他還強硬的握著她的手,讓她感受他的炙熱。
他曖昧啞笑:“想要哥哥怎麼服侍你?”
這話說出口時,沈聿青有些微愣。
心中如一張巨大的網罩了上來,有些喘不過氣,擂動的心一直想要竄出來——
他開玩笑,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放在以前,他是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他從沒服侍過任何一個女人。就連在床上,都是女人想方設法的取悅他,他只需要自己快樂,從不需要顧及女人的快樂。
如今面對宋徽宜,輕而易舉的就說出來這句話!
宋徽宜也察覺到了。
她從迷濛中脫離出來,下意識的抽掉他的手。
和沈聿青接觸的這幾個月中,她一直知道他是專制蠻橫的,初次見面她扇了他一巴掌,他眼底的怒火就快要把她燒死。
這樣的男人,不忌諱對女人動手。
他和女人的相處,他一向是不顧及別人,想要就要,想扔就扔,便宜佔了還能翻臉不認人。
宋徽宜想,沈聿青真是好手段。
他一寸寸融入她的生活中,帶著他的缺點和優點,一點點把她罩住了。
宋徽宜不是傻子。
她總是和沈聿青強調互相忠誠,也是那點心動在作祟。若是他有朝一日真的為她忠誠了,她真的會:()美人在懷,少帥夜裡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