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叫的。
看來大哥故意和江瑤說話,又請她跳舞,屬實讓付遠心中不大痛快,也怪在了她頭上。
付遠肯定是喜歡江瑤的。
“付醫生在我這裡單刀直入,有什麼就說什麼,為什麼在瑤瑤面前卻不這樣?”
他直白的捅破這件事,她也不和他繞彎子。
她說,“我一直在觀察你。你雖和我在說話,心思卻不在這上面,幾次說話你都沒聽清,餘光一直停留在瑤瑤身上。
你怪我縱容我大哥,自己不高興他們說話,卻不表達出來。我大哥請她去跳舞,你心中慍怒,仍舊不說出來,是為何?”
聰明人之間說話,稍微點一下對方就懂了。
她這樣說,付遠就知道宋名立今晚都是做戲,都是要做給他看。
“對不起,誤會你了。”他說。
他沉了口氣,垂著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又喝了口酒。
他不勝酒力,本不該喝太多的酒,但看到江瑤笑靨如花的和其他男人說話,腦子裡的理智早就崩塌。
顧不上任何,只有借酒消愁,才能稍微壓下自己的煩悶。
“為什麼不說?”
宋徽宜說,“如果是沈聿青,他絕對做不到你這樣淡定,而你其實心中也並不是你表現的那樣淡定。”
付遠剛剛那一句話,已經表達了他的不友善。
一句平淡的話,實則是在質問宋徽宜。
他把宋徽宜當朋友,江瑤也是他的女朋友,她卻縱容自己的大哥對自己的女朋友動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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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遠只說:“她去了。”
“什麼去了?”她不解。
付遠沒有說話,懨懨的又喝了口酒。
他卸下了面目上一直假裝的冷靜。
真實的他緊皺眉頭,嘴唇也向下拉,周身都散發出一種煩悶的氣息,沉重而令人喘不過氣。
宋徽宜想了許久,還是沒明白他所說的“她去了”是什麼意思。
許是感覺到她探尋的目光,付遠才幽幽說:“他問她去不去跳舞,她去了。”
宋徽宜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他知道宋名立在做戲,還會因為跳舞而生氣嗎?
轉念她又懂了,宋名立在做戲,江瑤卻不知道。
她身在其中,卻沒有顧及付遠的心情,將他一個人扔在了這裡,歡天喜地的和其他男人去跳舞了。
“是不是覺得我一個男人太矯情?”付遠問她。
宋徽宜沒有說話。
她確實有點這樣的想法。
沈聿青從來不和她扭扭捏捏,向來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可他和付遠不一樣,她不能用這種方式去揣摩付遠。
她怕自己想錯,便沒有貿然開口。
付遠說:“我們剛認識時,她頻繁來醫院找我說看上我了。我說給她寫信,寫了兩封她一次沒回,也沒有理我。後來她送他弟弟來醫院檢查身體,我們再次相遇,她說我約她看電影,她會理我。”
宋徽宜點頭。
這些江瑤都和她說過,和付遠說的一模一樣。
他又說:“我以為她對我有心,其實她只是想和我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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