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許是身體寒涼,每次來月事,小腹都不太舒服。
“也要提前防範著。”他鬆開她。
他從口袋中拿出紅糖倒在杯子裡,又兌了熱水給她,“上次你來月事身子就不舒坦,喝杯紅糖水,就不會感覺沉重了。”
宋徽宜嗯了聲。
他又說,“你坐一會。我去給你放熱水,你洗個澡,將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她說好。
沈聿青便出去了。
他做這些事情,很是自在。
宋徽宜站在房內,感覺屋內熱氣很足,才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以前她在法國,萬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如今有了沈聿青,倒是什麼事情都不用做,全都有他照顧著。
她的事情,他樣樣都上心。
她剛剛都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
這時候撞上她的月事,他沒有任何煩躁與不爽快,更不覺得晦氣,而是任勞任怨的給她衝紅糖水,幫她放熱水洗澡。
沈聿青這人莽撞,對待她是細心到不能再細心了。
很快他回來了。
宋徽宜去洗澡。
中途沈聿青來了一趟。
他去車上拿了皮箱,將換洗的衣服拿給了她,又將她換下來的髒衣服拿走。
她以為他拿去給傭人,沒多想。
只是,等她洗好澡出來,就看見沈聿青背對著她蹲在地上。
她擦拭著被水沾溼的髮尾,問他:“你在做什麼?”
沈聿青聞言回頭。
她看見他手上的東西,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異常錯愕。
他在洗她的褻褲!
宋徽宜嚇得不輕,忙扔了手上的毛巾,慌張的從他手中將褻褲扯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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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置信的問他,聲音都有些抖:“你洗這個做什麼?”
她瞪圓了眼睛。
沈聿青從她手中將褻褲拿了回來。
他說:“髒了就要洗,這有什麼?”
他對此滿不在乎,只是用皂角繼續揉搓著被弄髒的地方。
血不太好洗,他不厭其煩的揉搓著。
宋徽宜咬唇。
她定定的看著他的動作。
眸子清澈,閃爍著動容的光,心中更是五味陳雜。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女子的月事都是一種禁忌。
非常不雅,更是無法言說。
更有人認為,月事的血非常汙穢,可以招致種種惡果。
更有文說:“姅,婦人汙也。”
直到現在,都說男人切不可沾染月事的血,以免沾染不潔。
宋徽宜愣愣說:“都說男人沾上月事之血會遭遇不幸,你碰上了不覺晦氣,還親自洗它。”
沈聿青笑她:“還說自己是新時代的女子,竟然還有這種忌諱!”
他說,“我手上沾的血可不少,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你都不嫌我殺人無數,手上沾了好多鮮血,我為什麼要嫌這點血?
徽宜,這是女人的正常現象,你不必覺得羞恥。”
他從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對這種迷信的話更是不屑一顧。
沈聿青做事,一箱只認定成事在人不在天意,靠運氣不是制勝的法寶。
若做事只講究運氣,將成功失敗歸咎在幸與不幸上,那是做事沒有把握,不縝密,而不是自己運氣不好。
當然了,他有時候也信這些。
譬如,那日在洋山碼頭遇見宋徽宜,就是他此生最大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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