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做不做飯了?”
宋徽宜下巴抵在他的肩側,沒再掙扎,“我本來馬上就可以吃席了,你把我帶走了,到現在都沒吃上飯。”
她確實有些餓了。
“你親我一下,現在去做!”沈聿青說。
宋徽宜咬著下唇,沒作聲。
沈聿青也是隨口一說。
要宋徽宜主動,還不如想著哪天天會塌下來,她從來不附和他!
只是下一秒,一個吻就落在他的頸側。
唇擦過他的脖頸,快到只是剎那之間的事情,但他還是感覺到那股柔軟的觸感。
他下意識哼了一聲:“嗯?”
有些茫然,有些驚詫,還有些混沌。
宋徽宜沒做聲。
他側頭將下巴抵在她的後腦勺上,輕輕的蹭了蹭。
轉而又是細密的笑聲,“徽宜,讓你親我,你竟然親那麼敏感的地方!”
天還真塌下來了!
沈聿青快走幾步,將她抱坐在沙發背上。
宋徽宜的後背凌空,有些失重,他的大手壓著她的背以防她摔倒,吻急速的落了下來。
呼吸聲很重,卻比每一次都要輕柔,他一遍遍的劃過她的口腔,吮過她的唇瓣,邀請她回應他的吻。
“回應我,徽宜。”他微微喘氣。
他啄著她的唇瓣,說得急切。
又重複了一遍,“徽宜,回應我。”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沈聿青主動,宋徽宜蹙著眉被迫承受。
而這次,他突然感覺她纏上了他。
柔軟,又堅定。
她纏上了他,也把他的心緊緊纏住了。
他瞬間被充實了。
沈聿青渾身亢奮,他手臂的青筋顯露,軍褲也緊繃繃的,全身的力氣都想用出去,用在宋徽宜身上。
不過,他還是意猶未盡的鬆開了她。
沈聿青莽撞,不拘小節,但也察覺到宋徽宜的轉變,他不想打破。
他們難得這樣好!
他對上她迷濛的眼神,眼波閃了閃,生生遏制住那股想要壓倒她的衝動,啞著嗓子說:“做飯!”
宋徽宜嗯了一聲,從沙發背上滑下來。
她也感覺不太好,一直在小口小口的喘著氣。
將唇上的水光擦掉,整理她凌亂的頭髮,跟在他身後去了廚房。
“你自己做魚?”宋徽宜好奇問他,“你不是不會做飯?”
“我怕別人做不好,特意跟著團長他媳婦學了一手!”
沈聿青撈過旁邊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去抓簍子裡的魚,“保準好吃,你且安心等著吃這臭鱖魚!”
宋徽宜哦了一聲。
她看著他去魚鱗,去內臟,動作嫻熟,非常的利落。
不過,他的利落也就到此為止,等他開始炸魚時,簡直生疏到手忙腳亂。
宋徽宜還是第一次看到沈聿青這副樣子。
他一向是有條不紊,做什麼都自信滿滿,如今被幾條魚搞得狼狽。
宋徽宜毫不留情的恥笑他。
他看她在旁邊笑,將她推出廚房,粗聲粗氣說:“往外站,別讓油濺著!”
關心是真的,掩飾那些尷尬也是真的。
宋徽宜閒來沒事,便去院子裡轉。
這邊沒有聞喜路的洋房大,後院很小,一眼就能將整個佈局看完。
副官白肅在後院刨土。
她剛往他的方向走兩步,還有好遠的距離,他就敏銳的轉過頭來。
看到是她,才笑道:“宋小姐,您怎麼過來了?”
“你在做什麼?”她走近。
宋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