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賽馬場,宋鶴平的槍打中了他的肩膀。
擦著皮肉過去,卻也流了許多血,仔細看還是有結痂脫落的痕跡。
他常年在外練兵,全身曬成了均勻的小麥色肌膚,那一點白很容易看出來。
不過,他身上有許多傷痕,這一點並不突兀。
身上有疤痕並不醜陋,這是沈聿青的勳章。
“徽宜,你的關心是不是太遲了?”
沈聿青帶著她的手往下走,微微收緊,喉嚨間滾出愜意的哼聲,“那是小傷,徽宜。我事後想想,覺得自己鬼迷了心竅,我那時候就心疼你!”
宋徽宜想想也覺得是的。
她不否認。
沈聿青暴戾的性格,早就在她這裡多有包容。
“你要是動了手,我們早就兵戎相向了。”
宋徽宜垂眸,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嫌棄的癟了癟嘴,“好醜的東西。”
沈聿青低低地笑:“你未經人事,還不懂,以後會嚐到滋味的。”
他湊上來,將她旗袍上的盤扣解下,露出一小塊白皙的胸脯,吻落在上面。
“我不帶你了,你自己摸索。”他說。
他的手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手不再隔著布料,而是直接貼上柔軟滑膩的肌膚,肆無忌憚的到處遊走。
又問她,“徽宜,我的身體好看嗎?”
宋徽宜的目光總是若有若無的在他的胸膛處遊離,他想不注意都難。
“我看你身上的傷痕,大多都是陳年舊傷。”她說。
“年輕的時候沒什麼本事,不懂技巧只有蠻力,受傷是常有的事。”他說,“現在沒什麼人能傷到我。”
宋徽宜笑:“我以為你只會說你厲害。”
男人要臉面,都不會承認自己曾經懦弱,曾經也不行,不會想要自己有一點汙點。
站在高位的人,更:()美人在懷,少帥夜裡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