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撫她的手臂,又捏捏她的手掌,一直笑著,像個傻大個。
又說:“你也叫我一聲!”
“叫什麼?”
“嗯?丈夫?夫君?”
宋徽宜有些說不出口。
她看著他,但笑不語,眼眸都閃著無限的情愫。
然後,她眼眸微轉,眼底閃過一絲俏皮,一下子將那些嫵媚柔情驅散了。
她淘氣的眨眼:“沈哥哥!”
這一聲,喚得軟糯嬌俏。
沈聿青喉嚨一緊,捏著她手掌的手指突然握緊,將她推倒在床上。
這種曖昧禁忌的詞語,讓他渾身緊繃。
“別胡鬧,一會兒還要去飯店,賓客都在等著我們。”
宋徽宜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咯咯直笑,閃避著他湊過來的唇,“好不容易化的妝,你一張嘴全吃光了!”
沈聿青壓著他,用身體頂她。
他故意研磨她:“旁人問起來,就說你沈哥哥吃掉的!”
宋徽宜忍不住大笑。
他們重新換了套輕便的喜服,去了飯店。
原本中式婚禮的流程,拜堂成親後宋徽宜就要在房內等著。沈聿青自作主張省了這個環節,不拘束這點不倫不類。
哪有丈夫在外頭交際,撇下妻子的道理?
今日來了很多人。
除了他們的父母和親戚朋友,剩下的都是沈聿青軍中將領,還有他這些年積攢的人脈。
寧城易主,寧城的權貴都來了。
督軍和旁人在寒暄,一派喜氣洋洋,很是熱鬧。
眾人舉杯交盞,真心實意恭喜他們。
沈聿青看見了程讓。
他問:“這小子認祖歸宗了沒?”
“認了,父親特意設下宴席,承認程讓的身份,讓他認祖歸宗。不過,他不想在青幫做事,分青幫的一杯羹。”
宋徽宜說,“程讓還是:()美人在懷,少帥夜裡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