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鄙夷,“你大庭廣眾之下拿胸蹭大少帥的時候,想過你這是什麼行為嗎?”
沒等她回答,他轉身走了。
顏姝一張臉徹底氣成豬肝色。
她站在原地氣憤跺腳,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劃爛宋徽宜的臉,再殺了她洩憤。
賤人!
宋徽宜先去將騎馬服換了下來。
沈聿青在門口等她。
等得久了,他摸出一根菸抽,剛要點上火,瞥見她從裡面走出。
他眸子微微一亮:她穿洋裝也這樣好看!
她穿了一條藕粉色的洋裝,領口處綴有一枚白色絲質蝴蝶結,腰帶與蝴蝶結同色,收住腰身顯出她的玲瓏體態。
宋徽宜在沈聿青眼裡,不管怎樣都是好看的。
有些人的好看是第一眼,而宋徽宜的好看是看不膩,且越看越有味道。
他收了煙,接過她換下來的騎馬服,一起出了跑馬場。
他親自開車。
才爬上車,就聞到了濃厚的香水味道。
那種攝人心魄的玫瑰香,她在看臺上就聞到過,是顏姝身上的味道。
炎熱的九月,烈日將汽車暴曬,車外車內都是滾燙的,將密閉空間內的香水發酵的更加濃厚。
她心情倏然就沉了下來,劃過一絲悲涼。
沈聿青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問她,“怎麼了?”
“車裡都是顏小姐的香水味。”
“吃醋了?”他笑開。
宋徽宜沒有理他,只是自顧自道:“我雖是被你強迫帶來,在顏小姐心中我卻是搶了她男人的壞女人,她肯定恨極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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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姝早就注意到了。
顏姝看出沈聿青對她的心思,她防備自己,一直在她面前展示她和沈聿青的親密,她不停用胸脯貼著他。
女人看不得這種畫面。
她把宋徽宜當成敵人,才會用這種方式去表達。
“她沒理由恨你。她沒上過我的床,她不是我的女人。”沈聿青打下車窗,將車內的味道排出去,沉聲道,“你才是我的女人!”
“我也沒上過你的床!”
“你真不會說話!”沈聿青笑著湊過來掐她的臉,自通道,“你是我的女人,你遲早要上的!”
宋徽宜便不理他了。
車開了半路,宋徽宜又問他:“你不睡顏小姐,為什麼要和她出來?”
他不睡她,說明他對顏姝沒那個心思。
他沒心思,卻費時間陪她。
當然,他陪是陪了,又沒那個耐心,見到她就立馬把顏姝扔了,也不給她一點面子,讓她顏面盡失。
沈聿青這個人心思有些捉摸不透,宋徽宜也看不懂他。
她知道一件事。
只要他花了心思的,那他肯定是要做些什麼。
他三番五次的找她,都是奔著有朝一日把她睡了去的。
他不做無用功。
沈聿青問她:“我送你的鸚鵡你照顧的怎樣?有沒有教它說話?”
他避開了宋徽宜的問題。
宋徽宜心一沉,他果然是存了什麼心思。
他不和她說的,避重就輕的,自然是一些說不了的,一些機密的事情。
軍政府要對洪門出手?還是沈聿青自己準備做些什麼?
宋徽宜心思轉了好幾個彎。
“沒有。”宋徽宜斂下眼眸,“我想讓它罵你,要它學會得不停念你名字,我覺得噁心就沒教。”
這是實話。
不知這句話怎麼觸動他的笑點,沈聿青倏然哈哈大笑:“叫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