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就算再婚有那麼筆財產傍身,也不會遭人非議。”
這句話,說到了他的心裡。
這世道本就不公平,最底層的人受盡了傷害,就算不是劉淵,也有數不盡的人。
直在現在,還有很多人沿用以前的風俗舊曆。
普通人的命,根本不是命。
沈聿青不願贊同此話,但它就是事實。
生命本就薄弱,說到底也沒多少可惜的。
不是覺得人命輕賤。
而是這世道,指不定哪日就要打仗,活著也是奢侈。
北邊羨慕南邊的安寧和平靜,殊不知這也是無數人的生命換來的,無數具屍體堆起來的,這裡同樣經歷過無數罪孽深重的事。
劉淵若是不再荒唐,劉市長便不會有其他心思。
他留下來能為百姓謀福。
這是沈聿青的打算。
“徽宜,你是我的知音!”
他眉目舒展,壓低身子擁住了她,“無論什麼事我們都能說上幾句,你永遠懂得我的想法!”
他身邊的親信,不乏有娶妻生子夫妻間恩愛非常的。
他們總說,這些事無法與女人說與,因為女人太過於感性化。
若是換了旁人,一定會覺得沈聿青殘忍。劉淵為了自己的色心殺害了無辜百姓,卻還是要輕輕放下。
他更看重大局。
少了一個劉淵不打緊,少了一個劉市長卻要斟酌再三。
他們相識不久,她卻懂他。
甚至無需言語,一個眼神就懂得彼此。
“好了,不說這些事了!”他攔腰將宋徽宜抱了起來。
他抱的突然,宋徽宜猝不及防。她下意識驚呼了一聲,趕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輕錘他的後背:“你幹什麼?這樣突然!”
副官譚紹遠和白肅見狀,立即轉身出去。
沈聿青玩笑般掂了掂她,又惹得宋徽宜連連驚呼。
他笑道:“我們出來玩,不討論這些事了,剩下這兩日放寬心了玩!”
“誰讓事情總碰上了!”宋徽宜被他顛得驚魂未定。
感覺到自己又平穩了,才嘟起嘴撒嬌似的埋怨,
“你瞧瞧,來杭城路上差點被泥坑甩下坡去,剛吃了午飯又遇著這樣的事,我們都鬆快不下來。”
沈聿青哈哈大笑。
他說:“徽宜,這叫否極泰來!”
他一路抱著她上了二樓。
踢開房間的門,他將她放在了床邊。
房內一如既往的簡潔。
宋徽宜仍是攬著他的脖子不撒手,沈聿青便由著她。
他跪坐在床邊,傾身看她。
她說:“你每個宅子的臥室都好簡潔。”
他每個房間,都是空蕩蕩的,只有幾樣傢俱。
“徽宜,那是沒有你在!”
他湊上去親吻她的唇瓣,“我一個人住著,它就只是個睡覺的地方,沒什麼要求。如今有你了,它才像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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