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麼多,我只是單純的想給你出一點主意之類的,讓你傷心了。”
林清桁站到澤維爾面前,微微仰頭看著他。
“沒事。”澤維爾輕笑了一下,看向被自己拉住的林清桁的手。
兩枚戒指,其中一枚比藍色的戒指要大上一圈,顯得更有存在感。
“這是公主給你的?”
澤維爾轉動著那枚戒指。
“嗯。”想來澤維爾在門外,應是已經看見了,林清桁就點了點頭。
“她誇我戒指好看,想借過去戴幾天,我沒借給她。”
“後面她又讓我給她選戒指,選了好幾個她都不滿意。最後又突然說要送我一枚戒指,我說不要,但她就自顧自的套我手上了。”
“她是公主,我也不太好拂她的面子,就戴著了。”
澤維爾一邊聽他講,一邊將戒指從林清桁的指節上取了下來。
“真好,哥哥。”
“什麼?”
“沒什麼。”
“我們的戒指,以後不要隨便給別人戴。”澤維爾將公主的戒指握在手裡,另一隻手摸了摸林清桁的頭。
“好。”林清桁點了點頭,“那這枚戒指我還是找個時間還回去吧,感覺公主戴了挺久時間的了。”
“可能是今天興致上來了,才送給我。說不定回去就後悔了,但是又不好意思來找我要回去了。”
“戒指給我吧,我找個時間替你還給她。”
“好。”由澤維爾來還的話,確實會比較方便一點,自己不太會拒絕別人。
“那我們回去吧?”林清桁剛說完,白玫瑰忽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帶著荊刺的玫瑰藤條朝林清桁襲來。
“小心。”澤維爾速度很快,將林清桁一把拉過來護在自己身前。
忽然又有幾根藤條抽了過來,澤維爾悶哼了幾聲,林清桁看不見他的背後,只聽見藤條揮舞抽打的聲音。
“澤維爾,快讓開!”
花圃內的玫瑰不斷的生長,枝條拉長,朝他們襲來。
“別在這傻站著,跑啊!”林清桁都快急死了,澤維爾還護著他。
聽見這話澤維爾微微鬆了點力氣,林清桁拉著澤維爾就朝前跑。
沒想到他們的速度還是太慢了,一根藤條如同一道繩索般精準,找準了機會,勾住了林清桁的腳踝,用力一拉。
林清桁還沒反應過來,就摔倒在了澤維爾的身上,眼對眼,鼻子對鼻子,嘴對嘴。
是的。
就是這麼狗血,爛俗,老套,巧合。
林清桁呆滯了一秒,但他聽見澤維爾又痛苦的哼了一聲。
他來不及反應這個巧合,就抬起了頭。
澤維爾背後的傷口不知道有多嚴重,又被他這麼用力一壓,得多疼?
他趕緊從澤維爾身上起來,看向後面。
一個金色髮色的身影站在教會的圍牆上,見林清桁看過來,還舔了下嘴角。
阿爾託瑞亞……他們跟過來了?
那這個植物無疑就是奧利弗的手筆,但他沒看見奧利弗。
好在阿爾託瑞亞見沒有得手,片刻後消失在了牆邊。
林清桁趕緊扶起澤維爾,“沒事吧?”
“沒事。”澤維爾站之後,表情很是冷靜。
“他是誰?”
“仇人……”林清桁從嘴裡吐出了這兩個字。
聽見這兩個字後,澤維爾的表情很是耐人尋味。
“先不管他們了,回頭我慢慢跟你說,先回去包紮吧。”
“好。”
離開時,在林清桁看不見的地方,他將手中的戒指隨意丟在花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