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如此嫻熟,為什麼他殺人的時候,臉上還有虐殺快感所帶來的笑意,難道他們不怕制裁嗎?
而此時,少年已經發現了站在牆角的他。
“外鄉人?”
少年手上還拋著帶血的銅幣,另一隻手持著小刀,但是他並沒有被撞見行兇現場的驚慌,反而鎮定自若的和林清桁打了個招呼。
“你殺人了……”林清桁喃喃了一句。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少年攤了攤手。
“他要幫你,你為什麼要殺他?”林清桁向後退了一步,舉起手裡的板磚放在前面,和少年拉開距離。
“我就是想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值得幫助。”少年緩緩地說這句話,他的語速很慢,像在強調。
少年完全不怕林清桁手裡的板磚,又往前走了一步。
林清桁才發現,這個少年似乎比自己還高一點,只是剛剛他坐在地上,林清桁沒有發現。
他微微低下頭,棕色的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林清桁的雙眼。
少年的長相很清秀,一副無害的長相,但配上臉上的血跡,顯得有些妖冶。
“不對,那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你可以直接告訴他的!”
林清桁情緒有些激動,明明那是個在這個世界上少見的好人啊……
“我在用行動告訴他啊。”少年無所謂的擺擺手,“而且他這種人,遲早會死的,現在死和以後死有什麼區別嗎?死在我手上,還能減少他以後的痛苦呢。”
“你看他這麼窮,活在這個世界上,還大發善心,這種善良不是隻會加重他的痛苦嗎?”
少年將男人身上那沾了血的銅錢展示給林清桁看。
“媽的,神經病。”林清桁罵了一句,眼前這少年絕對受詛咒影響了,而且還不輕。
他舉起板磚朝少年身上砸去,他要把這個人帶回去,他不信隨便殺人不會受到制裁,當地的教會和執法機構,不會不管。
“呵。”
少年笑了笑,朝旁邊閃開了,他的身手很靈活,林清桁手上的板磚太笨重了,沒有辦法擊中少年。
在他又一次揮手後,板磚脫手而出,而少年似乎也看到機會,將整個人壓在林清桁身上,林清桁倒在地上。
少年用尖刀抵住林清桁的脖頸處,隨後用舌尖輕輕從林清桁的喉結處緩緩地,慢慢地,舔到他的耳垂。
帶著絲絲黏膩的滑感。
“滾開!”林清桁想掙脫,但是他發現這少年力氣大的嚇人。
他的整個耳朵都被少年用舌尖舔了一遍遍,又癢又麻又噁心的感覺傳來,林清桁恨不得把身上這小變態踹死。
終於在他抓到這小變態分神的一瞬間,翻身而起,恍惚間好像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一閃而過的熟悉感,他現在沒有時間細想。
林清桁朝遠處跑去,想先拉開自己與這小變態的距離,他手上有武器,而且打鬥經驗相當嫻熟。
自己又不是什麼格鬥專家,只能先折返回教堂,把情況和他們說一下,看教會的人能不能幫忙。
見林清桁朝遠處跑去,澤維爾站在原地舔了下唇角。
果然還是這樣最舒服。
他轉身回到小巷,剛剛死去的男人,此刻居然復活了,還誠惶誠恐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