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歡覺得他的話裡有嘲諷,一種被羞辱的怒火騰地冒上來:“你難道以為我因為你就不敢喜歡男人了嗎?!你他媽太高估自己了吧?”
越默海臉色也頓時難看起來,眉峰抽動了一下,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暴起,昭示著暴怒的訊號。
楊歡轉瞬冷靜下來,知道自己可能完了,說不定明天就要捲鋪蓋離開公司,於是他索性把三年以來壓抑的怒火全部劈頭蓋臉地倒在對方臉上:“我還得謝謝你,讓我知道自己當時有多他媽的蠢,媽蛋,連你這種地攤貨的謊言都會信……他奶奶的,要不稀罕你那根玩意兒比其他男人大點,老子一點也不會覺得可惜!”
越默海的表情剎那凍結,像凝了一層寒霜,面部因為憤怒而抽搐:“你和其他男人做過?”
綠燈亮了,車外喇叭轟鳴,不耐煩地催促著。
楊歡下意識地夾緊腿,冷汗從背上滲了出來。他剛才那些粗鄙連篇的話,是三年前杜敏和姚瑤安慰他時說的氣話。這些話全部進了他的耳朵,現在怒火一上來就不自覺地全部說了。事實上他早就抱著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