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跑出去惹事麼?
而最終,竟然以辛巴以屁股對著四組的那隻白色劍齒虎晃晃而告終,一眾人這才愣神,發現這隻獅真的……太淫~蕩了……
不過一天的功夫,讓所有人記住了三四和四組,以至於一些步兵組問向幾隻騎統領隊時開始以獅團和老虎團相稱,這讓其他兩支沒吉祥物的騎兵隊相當尷尬。
……
晚上,希娜再度回到鱗姬的寢宮。
不知怎的,剛進來這裡之時,心中就升起一絲莫名的心緒。
經過昨夜那陣夜晚,希娜發現自己很難再保持那種普通的主臣關係了。
那一句“我怕餓”,還有那一句“我最恨冬天”,不禁讓希娜回想起艾琳還有自己小時的經歷,當腳步停留在那床幔間前時,希娜頓了頓,沒有再走上去。
鱗姬拉開紗幔,看著依舊穿著一身禁軍鎧的希娜,不禁笑著輕柔地從床上爬起,走到希娜身旁。
“你穿著鎧甲的樣真的很英俊,讓人感覺不到你是一個女孩。其實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的這雙眼睛。”
鱗姬踮起腳尖,不禁吻上了希娜的眼睛。
“真像我當初心目中幻想的那雙眼睛。”
鱗姬笑了笑,隨後她將一直遮蓋在臉上的面紗扯了下來。
這個舉動讓希娜略有些驚訝,相處近兩個月來,這是希娜第一次見她摘下這層面紗,雖然多少也清楚鱗姬長得何等妖豔,但她的這舉動明顯代表著另一種涵義。
鱗姬將希娜的手抬了起來,停放在自己的臉頰上,隨後她抬起頭,一臉深情地看著希娜。
希娜禁不住那閃爍的目光,低聲問道:“你在做什麼?”
“你不覺得這很像一名英雄回來後,與妻團聚時的景像麼?”
“問題是……”希娜不禁低下頭,沉聲道:“我是女人。”
“問題不在於你是不是女人,”鱗姬的一根手指堵在自己嘴旁,小聲道:“問題在於,你在我面前,你可以是誰。”
鱗姬笑了,如一頭小狐狸般,摘去面紗的她,笑容中帶著一種勾魂般的力量,一顰一笑都帶著別樣的色彩。雖然她尚不及艾琳她們外貌美麗,那但份真實且完全展現的色彩讓希娜不由得為之一陣心動。
“能不能陪我玩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
“很簡單,一個小時候很喜歡玩的遊戲,名叫過家家,只不過這個家,暫時安排在宮城之中。”
“怎麼玩?”
“你跟著我的節奏來就是,請不要推辭,你也知道,現在的日,我過得遠比你想像得無聊。”
“好吧,”希娜點了點頭,雖然不是很懂那個遊戲,但臨機應變的本事還是有幾分的。
鱗姬後退了一段距離後,重新向著希娜走來。
“陛下,您終於回來了!”
當初說及那聲陛下的時刻,希娜心中不禁一顫,拳手不由得一緊。這讓她回想起鱗姬剛才的那一名“你可以是誰”,心間不禁生出另一種感觸。
“難道在她心目中,我應該是一名帝皇麼?”
希娜心中不禁升起一陣暗嘲,當然,她沒笑出來,看著鱗姬那雙認真的眼睛,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平時這麼愛休息,只能胡思亂想,是不是整個人都已經迷失在了幻想之中並不可自拔了?
當然,她還是接下去了,當初艾琳教授自己的那些劇文練習依舊清晰的回放在她的腦海裡,不知不覺地,回到了當初那時的情影。
“是的,我回來了,”希娜伸出手,撫在了鱗姬的半側臉龐,溫柔道:“鱗姬,你還好麼?”
鱗姬握住那隻停留在臉上的溫柔的手,搖了搖頭道:“陛下能想著臣妾最大的福分了,哪還能奢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