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狼,不管他是否參與了叛變,野心過大的人也容易成為別人的擋箭牌。右護法脊背一震,急忙開口道:“請教主責罰,屬下辦事不利,竟然讓教主大人親自出手。。。”話未完,已落得身首異處,血瀑汩汩流下,左護法驚得無法動彈,根本沒有看到教主是怎樣出手的,而大廳裡其餘的教眾都噤若寒蟬,一時間人人自危。“左護法,我的寶貝藏獒可是餓了好幾天呢,都怪你,本座沒能及時餵飽它呢,你說該怎麼辦?”花君諾依然在笑,但他的眼底已經是一片殺意,左護法不可抑制地抖了起來,他終於知道他犯了多麼愚蠢的錯誤,知道自己有多麼不自量力,面前的男人就是不可違逆的神祇。“屬下自知罪孽深重,還望教主看在過去屬下立下功勞的份上給屬下一個痛快吧!”左護法近乎哀求道,“那好啊,把你的餘黨找出來,我的寶貝可不能餓著。記住,一個也不能少。”說罷拂袖而起,留下驚恐異常的眾人。在這個江湖上,從來都是強者為尊,泠寒教內激流暗湧,權力的傾軋與日俱增,若不是今日殺雞儆猴的一幕劇,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怎會罷手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是起名無能啊,當初寫的時候就是胡亂一氣。。。
☆、第 3 章
在泠寒教無所事事的蘇堯受不了宮殿裡壓抑的氣氛,一個人踱步到了後花園,雖然此地氣候惡劣,卻開滿了妖嬈的蝴蝶蘭,蘇堯看著那美得驚心動魄的花兒卻想到了那個一笑傾城的男人,一轉頭,便見那人站在花田裡,剪影美得令人窒息,卻也寂寞得讓人心痛,蘇堯只能苦笑,不覺間,那個人已經牢牢佔據了他的心房,平生才會相思便害相思,真是可笑。“小堯,”他走近了幾步,“你的公子回來了。”這便要離開了嗎,註定的分離卻是來得如此之快啊,蘇堯使勁咬了咬嘴唇,不斷告訴自己,公子平安了,可是這真的夠了嗎?“小堯,真羨慕你家公子,有你相伴,縱使我再不情願,也要放你離開,但是,無論你去哪裡,我會找到你。”他抬手欲摸一摸蘇堯的臉,卻又生生放下,他的眼神深不見底,彷彿有千萬句話要說,卻又被嚥了回去。原來他想留下我,原來他真的為了我去救了公子,卻沒有為難我一絲一毫,這一切可能是真的?
黎曜已經站在宮殿外面等候,傷還沒有完全好,但他知道事不宜遲,便立刻趕來了,不知道那個從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又有什麼新花樣。黑衣翻飛,花君諾本身就是一個發光體,讓人捨不得挪開眼,他身後不遠處跟著蘇堯,黎曜一眼便辨出蘇堯對前面那人的依賴與眷戀,他微微眯了眯眼,不冷不熱地說道:“多謝教主收留小堯,在下感激不盡。”疏離而客套的公子黎曜就像水中月,鏡中花,讓人無法捕捉,“公子何必客氣,”花君諾笑意愈濃,眼底的戲謔愈深,改用傳音入密道,“公子,是本座幫你圓了謊呢,公子乃知恩圖報之人,不知要怎麼回報本座?”“教主真是說笑了,在下的秘密你可沒少知道吧,如果你認為跟蹤和援助是同一概念的話,那我無話可說。”黎曜一臉諷刺,花君諾卻不以為意,又說道:“你家的小美人可是對公子你一往情深呢,竟提出拿身體來交換條件呢。”黎曜臉色又冷了幾分,俊美的側臉線條緊繃:“想必玩弄人心是教主大人的長項,可是對小堯,你給我收斂一點!”最後幾個字怒意噴之慾出,蘇堯看兩人兀自對峙著,忙開口道:“公子,教主大人沒有為難我。”“既然二位忙著趕路,恕花某無法遠送,就此別過,珍重。”花君諾收起戲謔,溫柔地看著蘇堯,淺淺一笑,黎曜象徵性地拱了拱手,轉身便走,胸中怒火奔騰,冷靜沉著如他第一次把控不住。從第一次選擇縱容開始,命運的軌道已經重疊,待發覺,已然交融。
馬車顛簸在茂密的叢林中,車上仍然只有兩人,蘇堯卻兀自擔憂起來,對方會不會故伎重演,公子身體未愈,隻身一人又能否抵禦侵襲?殊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