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今天起都把你當成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雷茲第一次感嘆到命運無奈,是對這個少年的無奈。
“這也是我可以為你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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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你是要我做卡魯茲的劍鞘?”雪麗明白了雷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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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光是我的劍,更是我的兄弟,我不希望他一輩子都當劍。”
雷茲一直對卡魯茲毫無辦法,他並不想讓卡魯茲成為他殺人的劍,可是他卻只想做一把劍。
“好,我答應你!”雪麗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茶有點苦,也有點甜。
於是,雪麗就成了最接近卡魯茲的人,她要努力地成為卡魯茲的“劍鞘”。
但卡魯茲這把來自黑暗的死亡之劍,她封得住嗎?
“吱!”門開了,一身血腥味的卡魯茲出現在門口。
“你回來了!”雪麗象往常一樣,用她那熱情的微笑迎接卡魯茲的到來。
看到長得有幾分象奈麗的她,卡魯茲眼中的冰冷似乎少了許多,他微微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先洗個澡吧!”
雪麗好象沒看見卡魯茲身上可怕的劍痕似的,事實上,這四年來,象這樣的情景她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這四年來,卡魯茲受傷的程度,卻是越來越輕,因為,在塞爾巴托地區,能傷他的人,也是越來越少。
浸在滾燙的熱水裡,卡魯茲輕輕地撥出一口氣,今天實在是很險。
當那個少婦的身體撲到他的懷裡時,他並沒有發覺她有何不妥。
但他的手按在她身體上時,卡魯茲才發現有一件事很不正常,這個女人的心跳太正常了。試問一下,一個正被流氓追逐的婦女,她心跳還會象常人一樣嗎?所以死神就做出了一個毫不猶豫的決定,在發現不正常的那一瞬間,用天魔功震斷了對方的心脈。
雪麗輕輕地用浸著熱水的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可怕的傷痕,傷口有點痛,對於卡魯茲來說,只有疼痛這種感覺,才會讓他感到生命的存在,自從四年前發生那件事之後,他的心就已經死了。
雪麗小心地為赤裸著浸在水中的卡魯茲擦拭著身體,由於長年堅持不懈地修煉,卡魯茲的身體象鋼鐵一樣地強壯,手指無意間撫過他的肌膚,肌膚散發出來的那股男性獨有的氣息,讓雪麗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陣陣地顫動,突然,她的手停下了。
“手,怎麼了?”卡魯茲強有力的右手握住了她纏著紗布的左手食指。
“哦,我中午切菜時不小心切傷的。”
死神沒有再說什麼,雪麗感到手指一熱,傷口開始癒合,是卡魯茲在運用聖光術為她療傷。
“只是一點小傷啊,沒必要用魔法啊!”看著已全好了的指頭,雪麗好後悔,手指上的傷為什麼不再重一點。
“下次注意點。”死神淡淡地說,他的目光一轉,轉向了門口。
“聽說你受了點傷。”是雷茲。法比爾的聲音。“我來為你療傷。”
這世上,除了雪麗以外,雷茲是第二個可以接近卡魯茲的人,他是親自過來為卡魯茲療傷的。
由於回覆系的白魔法,只能用於其它人而不能用於自身,所以卡魯茲身上的傷只能是由別人來醫治而不能靠自己來醫治。
但是在巴吉尼亞城裡,除了雷茲以外,是沒有人會為卡魯茲療傷的,因為雷茲下過命令:除非我不在,否則誰都不能為卡魯茲治傷。
對於雷茲的善解人意,那些白魔法師也求之不得,“為死神療傷?別開玩笑了,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這種事有雷茲來做,白魔法師們個個都感到慶幸。
“為什麼你要親自為我治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