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的,我只是一個窮得叮噹響的農家女,即使進了你們家門,也只是鬧笑話,給別人增加飯後娛樂笑點罷了。”
沈逸楓有些不清楚狀況,他將視線投向自己的兒子,沈謙澤何嘗聽不懂姜虞年話裡的意思,她在為她的媽媽抱不平,他頓了頓說:“爸,這事不急,你知道虞年她眼光可高了,現在看不上我呢。”
“原來這樣啊,”沈逸楓釋然:“虞年,阿澤挺好的,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他雖然有時候做事情是有些狠,但是他本性是不壞的。”
姜虞年聽得心裡面一陣陣發冷,沈謙澤是什麼人她心裡面清楚得很,她爸爸還覺得她賽過貂蟬呢,更何況誰家的父母不是將自己的兒女誇上天?
沈謙澤感覺得到自己懷裡的那具身體微微發抖,他趕緊阻止自己的父親繼續說下去,其實他也知道他在姜虞年眼裡就是十惡不赦的千古罪人,哪怕是他把自己的心掏出來放在她面前,她一樣只會冷冷的看一眼,然後漠不關心的走掉。
他不怨誰,是他自己將他們之間的路都堵死了,他只是希望姜虞年可以給他時間,他三十年的人生好不容易剛剛學會去愛一個人,她不能就這麼殘忍的不管他。雖然比起她,他做的事情更加殘忍。
這樣想著肖淑儀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招呼著他們過去用餐。
第68章 她失去了最後的親人
飯桌上肖淑儀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一樣來;她甚至是一臉的笑容;招呼著姜虞年吃菜。
姜虞年低著頭,也不夾菜,沈謙澤給她夾什麼;她就吃什麼。一雙筷子始終都在自己的碗裡面搗鼓;沈逸楓注意到了這點;他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虞年,你怎麼不吃菜呢?”
姜虞年抬了抬頭,“我在吃呢。”
沈謙澤被姜虞年弄得一點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他隨便吃了兩口後放下碗筷,然後將姜虞年手裡的碗奪過來“砰”的一聲放在桌上;語氣有些自負:“吃不下就別勉強。”
姜虞年也不說話,她手上的碗被沈謙澤拿走;自己就將手收回來放在膝蓋上,沈父母互相對視一眼,都對這情況表現不解。
沈謙澤從小都被寵慣,他沒有什麼耐心,脾氣也不小,他看姜虞年寡淡著一張臉不溫不火的樣子就窩了一把無名火,於是咻的一下站起來,拉著姜虞年的手臂對著父母丟下一句“我們先走了”就出了沈苑居。
車裡面的氣氛沉悶而壓抑,沈謙澤抽完一支菸後才踩動離合離開。
到了別墅,他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姜虞年,你在我父母面前擺什麼臉色?你有什麼了不起?”
姜虞年站在那裡,過了一會才開口:“我沒有什麼了不起,你既然介意我這張臭臉,就不應該帶我去見他們。如果這樣我還能從容的笑著面對他們,那我也太沒心沒肺了。還有,”姜虞年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沈謙澤,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就算是你想用你的父母當說客,也沒有用,更別說結婚了,我不可能嫁個一個我不愛甚至是恨著的人。”
沈謙澤將車鑰匙大力仍在茶几上,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他終於知道他們兩個最大的問題在哪裡了,原來不過是因為她不愛他,他有些挫敗,有些傷感,甚至有些悲涼的開口:“你都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你不會愛我。”
“我已經沒有那精力去愛人了。”
“說到底還不過是因為你自私,你不敢嘗試著去愛,你不敢付出。”
姜虞年自嘲的笑:“在我最最美好的年華里,我也曾精力充沛的。可是你毀了我,我所有的精力都折騰到了在監獄的那幾年。我的心思掏空了,我的精力也耗盡了,現在的我真的已經絕望麻木了。”
沈謙澤眼裡最後的光芒也黯淡下去,他拖沓著腳步上了二樓,然後將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