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吧?”
“聽見了。”
四海撇唇一笑,“那我先走了。”話罷,他轉身便要離去。“
一轉過身,他跟兩男一女正面撞上。
“你沒長眼睛?”那兩個染金髮、穿耳洞的年輕人扶著一名酒醉的女孩,兇惡地道。
見有人對他無禮,矢野就要衝上前。
四海回頭,抬手製止了他,“矢野,不用。”
他不喜歡鬧事,也不喜歡動不動就用黑道的方式去解決所有問題。
再轉過頭來,他發現那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孩非常面熟。只一下,他就想起了她是誰。
再見到她,他的心裡依舊有一種不知名的悸動。他感覺自己的心好熱、好熱,像在鼓譟著似的……
她還沒走?跟她同行的另一個小妞呢?為什麼她會落單?而這兩個金髮年輕人又是誰?
一連串的問題在他的腦海中閃過,教他更無法直視她現在的處境。
那兩名年輕人架著千里,就要掠過四海而去。
“慢著。”他伸出手臂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她不是你們帶來的吧?”
兩名年輕人沒好氣地瞪著他,“關你什麼事?”
“把她留下來。”他用辭簡短。
“留下來?”兩名年輕人哼地一笑,“她可是我們先發現的,你憑什麼要我們把她留給你?”
“憑我會讓你們走不出去。”四海兩道犀利的目光如刀般射向兩人。
兩人藉著酒意壯膽,渾然不覺眼前的危機。
“你說什麼話!?”其中一人揮出他自以為夠勁的拳頭。
“你……”見有人對四海不敬,矢野打手的本能立刻而現。
但在矢野還沒出手之前,朝著四海揮拳而來的年輕人,已經一個踉蹌摔在一邊。
“啊……”另一人看著同夥在短短的一瞬間就被撂倒,臉上不禁浮現驚恐之情。
矢野一個箭步上前,啪啪地打了那年輕人兩耳光,“渾帳!連雙川會的倏原總長都敢惹!?”
那年輕人未必知道四海是何許人也,但一聽見雙川會卻已經腳軟了一半。
“你們現在還是非帶她走不可嗎?”四海唇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但聲線卻低沉得教人膽顫。
“不……”那兩名年輕人死命地搖頭,“大哥要就給您吧!”說著,他們把喝醉了的千里一放。
千里軟軟的身子一下子往前倒,跌進了四海的懷中。
那兩名年輕人膽顫地又是鞠躬又是哈腰的,“我……我們可以走了嗎?”
矢野看了四海一記,徵詢他的意思。
四海輕點下巴,示意作罷。
“還不快滾!”得到指示,矢野狠狠地端了其中一個年輕人一腳……
見人家沒追究,兩個人倉皇逃去。
矢野看著倒在四海中的千里,不解地道:“倏原先生幹嘛理她?”
四海撇唇一笑,“我也不知道。”說著,他將千里攔腰抱起,逕自走了出去。
矢野滿心疑惑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跟在四海身邊已經一個多月,對他,他可是滿心的好奇。
他沒有企圖心及野心,更沒有私心,但偶爾……他還是會露出如惡狼般的眼神。
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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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將臉靠在四海懷中,不時發出近似呢嚀的聲音。
四海低頭睇著她因酒醉而紅通通的小臉,不覺蹙了蹙眉頭。
是什麼樣的打擊讓她一個人在PUB裡買醉呢?不過還是個小鬼,正是玩樂、不知憂愁的年齡,會有什麼事嚴重到讓她不顧自身安危地醉倒在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