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騙我?”我咬牙切齒的問道。
他的眼中閃過受傷,就那麼看著我:“諾兒會相信我嗎?”
我放開他的手,後退兩步,轉身離開了遊戲室。站在樓梯口的九叔拉住我:“怎麼了?”
“有人在對我說謊。”我轉頭看著他說。
九叔一愣,鬆了手。我隨即大步的離開,九叔亦跟了上來。
看著坐在我對面手足無措的表姐,我看著她,輕聲說道:“想不到連你也要對我說謊,真是想不到呢,表姐。”
“不是,小諾,你聽我說。”表姐著急起來。
“那是什麼?”我問。
“我知道訊息,就是他遇到襲擊的訊息後,猶豫了很久才告訴你的。”表姐說完就低著頭,一副愧疚的的樣子。
“是嗎?”我看著她,輕聲問道。
“嗯,是的。”表姐抬眼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眸。
“最好是這樣子,”我說完起身,看著她,“那麼我先告辭了。”
“好,”表姐抬頭看我,“慢走。”
我看著她,慢慢的彎起嘴唇笑了起來,然後轉身離開。誰又可以騙得了我呢?當我走到餐廳門口時,追上來的表姐叫住了我:“小諾。”
“還有事要說?”我停下腳步,面帶微笑,轉身問道。
“有時間回去看看嗎?”表姐慢慢的問道。
我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笑得更加的燦爛起來。那兒,我怎麼會回去呢?
“恐怕沒有。”我回答的時候,臉上是無害的笑。言罷,抬腳離去。
怎麼辦呢?我對你們一直沒有親近感。
抬眼望去,陽光真是明媚啊。忽然間,看見街口有一間花店。“停車。”
待車穩穩停住,我推開車門,大步地往花店走去。
抱著一大束香檳玫瑰,我笑著走出了花店。
坐到車上,九叔問:“你還記得啊?”
“記得所有的。”我笑著回答。
輕輕推開遊戲室的門,我停在門口,遲疑了片刻,還是義無反顧的走了進去。他就坐在窗子旁的椅子上,待我走近時,他似是知道有人靠近,說:“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叔叔,是我。”我開口說道,覺得有些艱難。
他沒有立刻轉頭看我,而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坐吧。”
我依言走過去在圓桌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把花捧到他的面前,抿唇,然後說:“叔叔,對不起。”
“幹嘛送這花?”他開口問道。
“叔叔喜歡啊,這樣,應該可以原諒我吧。”我討好的笑著。呵呵,叔叔年輕的時候可是個風度翩翩的俊俏公子哥啊,喜歡的花不是什麼稀少的難找的花兒,而是“俗氣”的香檳玫瑰。當然,這個“俗氣”是我加的。
“丫頭,一束花兒就想求得原諒啊?你想得倒美。”我叔叔從我手上拿過花,伸出手指撥弄著花瓣兒。
那件事或許永遠沒法原諒吧,我垂下眼眸暗想。抬眼,又是一張溫和的笑臉:“不可以啊?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煮一頓飯吧。”
“啊?真的?諾兒,你真是越來越乖啦。”叔叔像一個小孩子大聲叫起來。
“形象,形象。”我偏著頭看著他,無奈的強調。真是的,已經快要四十的人了,走在外面,還是一大票女人追捧著。老天,真的不是公平的。
“諾兒,快起來,去廚房。”叔叔一把把我從椅子上拉起來,奔廚房而去。
“誒,誒,慢點,慢點,你是從非洲的難民營裡來的嗎?”我很無語的說道。
“你說呢?”
“這是最後一道菜。”我把一盤花式蒸茄子放在餐桌上,就坐下來。叔叔和九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