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驚棠聽到同事的話,佔有慾十足道:“他是我的!”
女同事驚呆。
黎驚棠凝視著臺階下的戰慎辭,含羞帶笑,邁著小碎步走向他。
同事:“怪不得高冷嘴毒的黎記者今天笑容滿面,說話都溫柔了。”
“哇嗚,咱們的黎記者談戀愛了。”
“黎記者沒準已經和兵哥哥結婚了。”
黎驚棠走到戰慎辭面前,瞄他手裡的玫瑰花,暗忖:幸好辭爺這次送的不是菊花。
戰慎辭凝視著滿眼亮光的記者小姐,冷硬的心軟成了水,渾身的血在沸騰。
終於,他穿上軍裝,走到最心愛的姑娘面前。
終於,他一身戎裝,將玫瑰花獻給他的公主。
戰慎辭捧上鮮花,徐徐開口,“阿黎,七尺之軀,既已許國亦要許卿。”
字字穿進黎驚棠的心中,黎驚棠並未立即接過鮮花。
而是從揹包內側取出儲存一年,國防部追授的勳章。
她不喜歡這枚勳章,因為這枚勳章提醒她戰慎辭‘死’過一次。
但這枚勳章是戰慎辭用自己的英勇無畏換來的。
踮起腳尖,黎驚棠為無名戰士佩戴特等功勳章。
捧過鮮花之後,心滾燙到眼眶,黎驚棠笑著看進他深情的眼底,“戰隊長,你等我十六年,我還你一輩子。”
“世界欠你的偏愛,我給你。”
戰慎辭彎唇一笑,眾目睽睽之下,低頭,吻在她溼潤泛紅的眼角。
“老婆寶寶不哭,晚上有你哭的時候。”
“......”黎驚棠氣惱瞪他,他壞笑著吻住她的唇。
同事不忍打擾兩人接吻的唯美畫面,紛紛笑著從兩人身邊走過。
離開央視電視臺,兩人提前去了上滬。
戰雪月沒有跟著去,回戰家幫忙準備婚禮。
戰慎辭沒有準備好見家長,所以兩人那晚沒有回程家,住在戰氏旗下的悅榕莊。
黎驚棠參觀著房間,掠老公一眼,“辭爺,我爸媽是最和善溫柔的爸媽,你緊張什麼呀?”
戰慎辭帶著老婆去落地窗前,說:“第一次見岳父岳母,少爺都會緊張。”
黎驚棠笑了一下,用溫柔平復他的緊張,“老公,不用緊張。這一年不只我,我爸媽也一直在等你回家。”
一安慰完老公,黎驚棠就被戰慎辭摁在觀景視野最佳的全景落地窗前。
裙子肩帶被那個男人用牙齒咬住,他微微一動,肩帶自雪白的肩上滑落。
“戰慎辭,你只狼,能不能......”
“老婆都說我是狼,狼的領地意識最強。”戰慎辭凝視著羞怯,配合自己的姑娘。
姑娘桃花腮,狐狸眸,誘人不自知。
他看入了迷。
戰慎辭低頭,動情的吻上她的脖子,鎖骨。
“我要標記領地,印上屬於我的印記。”
黎驚棠瑟縮著皺眉,“什麼印記?”
“草莓......”
叮咚叮咚——
門鈴聲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
戰慎辭額角青筋爆起,抱著老婆放在床上,帶著一身邪火和怒火去開門。
黎驚棠揉了揉發燙的小臉,手剛放下去,就看見辭爺臉色緊張的回到房間。
“怎麼了?”
戰慎辭腮肌緊繃,“阿黎,岳父岳母來了。”
“爸媽來了!”黎驚棠歡呼著跳下地,抱住他的脖子,“有我在別緊張。”
說完,鬆開他去開門。
黎驚棠開啟門,門外站著的確實是黎先生和上滬程家小女兒程女士。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