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展方才也是故意放出氣勢震懾其心神,來方便自己後續的拷問,聽那執事詢問,他隨口道:“你們回去吧,如有事情,我自會去尋你們。”
說著,他便揮手要三人離去。
但就在那執事躬身告退,並要帶著其餘兩人離開時,卻聽凌展驀然道:“慢著!再與我通傳你們會長,就說凌某多承他情面,當初那交易已然成立,待凌某完成眼前之事,便來會中踐約。”
那執事並不知凌展與何淵傑之間有何承諾,但他也不多問,聞言只是應聲稱是,隨後便帶人離開。
待三人遠去,凌展忽然一聲冷哼,道:“知道我見你所為何事麼?”
他一聲冷哼剛剛傳出,邢若傑便“咕咚”一聲跪倒在地,聞言顫聲道:“前輩有事相詢,晚輩不敢…不敢隱瞞,不知你要問的,可是那許琴兒的事情?”
原來他確是被凌展身上的氣勢駭破心膽,生怕自己回答一個不妥,就會被對方輕易滅殺,畢竟對於高階修士的能力,他並不瞭解,而根據過往所聞,邢若傑卻是知道,這世上存在著很多煉人神魂逼問訊息的法門,凌展會不會這種法門,他不知道,但也不敢賭。
見對方果然態度服帖,凌展又是一聲冷哼,道:“既然知道,就老實說吧,你師父到底在哪?有沒追上她?”他說到那個“她”字的時候,聲音有些微微顫抖,彷彿生怕對方口中吐出什麼不妙的訊息來。
邢若傑此刻整個身子幾乎趴在地上,做五體投地之狀,聞聲連忙道:“師父他現在有沒有追上,我不知道,不過一個月之前,我們兩個曾在一起追…追殺那女子,那人當時用了一種暫時提高力量的辦法,一時間將我們甩脫,後來師父嫌我礙手礙腳,便要我留在一個地方等他,他單獨追了上去。而後來麼,我就被您的手下抓到這裡來了。”
他說話時聲音不住顫抖,但好在言語還很清晰,也很有條理,倒是省了凌展不少工夫。
聽他的回答並無破綻,凌展又問道:“那你和你師父可有什麼聯絡之法?否則他歸來後,而你又暫時因為某些事情離開約定地點,難道他便也留在那裡等你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語氣倒是緩和許多,一是怕邢若傑震驚過渡,一個不好再嚇昏過去,二來也是張弛有度,讓對方感覺到,只有老實回答問話,便不會吃苦頭。
被問到這個問題,邢若傑遲疑了一下,這才以略微平靜的聲音回答道:“前輩,晚輩確有一樁與我師父聯絡的辦法,甚至根本不需讓他知道,我就能帶您找到他。不過這辦法對晚輩自身有些損害,我也不求您能出手幫助,只求在尋到我師父後,您能放過晚輩。”
他說話之時雖然儘量保持聲音平靜,其實卻是心跳如鼓,生怕惹得凌展不快,隨時大難臨頭。
聽得此言,凌展面容頓時一寒,一聲冷笑後說道:“你先帶我去尋你師父,到時候如果能順利找到許琴兒,並且她還安然無恙,我才放你。否則,有什麼下場你也知道!”
邢若傑聞言,瞬間遍體生寒,對於他來說,最多隻能保證找到自己師父,進而找到許琴兒,但他有怎麼確保王靈偉不會傷害那女子?
可是沒等他答話,驀然有一重柔和而浩大的力量將其身子裹住,眨眼間飛在半空,只聽凌展的聲音自一旁響起,道:“走!帶我去尋人!”
第二百二十章 追殺
王靈偉很懊惱,是的,他確實非常地懊惱。
說起來,他如今也是一名結丹期修士了,雖然還只是結丹初期,而且又是剛剛結丹不久,境界還不穩固,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認為自己在面對名煉氣期小輩的時候難以獲勝。
但事實就是如此,如今正在他面前苦苦支撐的,正是一名煉氣期女修,即便對方修煉的是偏門的雷道功法,或許在同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