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能量進步很快,已經夠支撐一個開啟異空間的空間通道,只是因為有儲存戒指,一直沒去學,現如今我想把戒指留給學姐他們,便學了學空間袋。
一次性成功了!我的空間袋大概就20幾平方米,別說,還真的挺方便,存取東西只需心裡想著便行。不像空間戒指那樣,方便歸方便,可還是會擔心不小心弄掉戒指。有了空間袋就完全不用擔心了。
將一些生活用品和自己的零花錢扔進空間袋,然後留下兩封信,一封寫著學姐親啟,一封寫著至風之霜全體成員。把我的那個空間戒指放入留給學姐的那封信中,在米奇戀戀不捨地目光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一路摸黑在迷幻森林中走了大半夜,直到天色發白才找了個樹洞藏進去,把洞口隱蔽好,然後在洞中休息。
一閉上眼睛,穆和學姐擁吻的畫面出現在腦海中。猛地睜眼,不要!我不要看到這畫面!走開!你們都走開!
將臉埋進膝蓋,堵了很久的淚終於落下,溼了我的褲子。
用手抹了抹臉,呆呆看著手中晶瑩的液體。這是我的淚嗎?有多久了?多久沒有這樣哭過?最後一次痛哭似乎是在八歲那年吧?
八歲那年,我唯一的知心好友橙和我一起在孤兒院的院子裡玩。這時見到院長帶著一個小朋友進了院長室,不久後便從院長室裡出來的除了院長和小朋友外,還有一對年輕的夫婦。院長一直將這對夫婦送到孤兒院的大門外,躲在一邊的我和橙兩人第一次看到有那麼長的轎車,那時的我們還不知道什麼叫名牌,只知道那車很是氣派。院長將年輕夫婦送走後忘了鎖好大門便回到院長室。
橙很羨慕那個被帶走的小朋友,便對我說想到外面去看看。我們從懂事以來一直都是生活在孤兒院裡,從沒出過大門半步,對門外世界嚮往的我克服了心中的恐懼,點頭答應了。如果當時我極力反對,也許就不會遺憾。
出了大門的我們向著轎車開走的方向走著,走了很久很久,久到如果不是橙拉著,我早就坐下不走了。
可是我們似乎走入了山裡,這裡的馬路都是盤山路,一邊靠著懸崖,很是險峻。
我兩正走著,前方傳來隆隆的馬達聲,橙心中一喜,把我帶到路邊讓我坐下,他自己走到路中去攔車,希望有好心人能帶我們一程。
誰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汽車馬達聲,而是飈車族的,那兩輛車以極快的速度彎過來出現在我們面前,當他們看到站在路中攔車的橙的時候,已剎車不及。兩輛車中的前一輛一個打彎往我這邊來,駕駛員看見我驚在路邊,條件性反射地將方向盤往反方向一打,車輪一個打滑,整輛車都翻了個身,正好將橙壓住,向前滑了好幾米才撞到懸崖邊的護欄險險停下。而後一輛車為了躲避前一輛車撞在山體上,整個車頭都凹進去。
整個現場一片狼藉冒著汽體的車頭,還在轉動的車輪,滿地的碎玻璃。這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橙那張觸目驚心的臉。
他那張蒼白的臉寫滿了恐懼,雙眼凸出與我對視,七竅流血,嘴巴大張,似乎在對著我叫救命。而橙肩部以下,全都壓在翻身的車頂下,從他原來站的位置一直到車停下的地方,一條鮮紅的血痕張牙舞爪。
我當時嚇得大哭,不敢走進橙的身邊,他的樣子太過恐怖,才八歲的我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除了哭還是哭。
半個小時後警察和120先後趕到,現場6人死了5個,活著的我成了唯一的目擊者。
等到院長從警察局裡將我帶到橙的靈堂的時候,我早已哭不出來了。
之後這麼多年來,我一至都活在後悔和自責中。如果當時我極力反對他出去,如果我不讓他去攔車,那麼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橙死了!我唯一的知心好友死了!他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