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車伕卻有三名一個人拉、兩個人在後面推在本地人強壯的力量推動下跑起來度完全不遜於汽車慕龍泉不客氣地跟在老王妃身後也上了一輛‘車’在曲折的走廊上賓士起來一路上不知道穿越了多少蛋殼形狀的門晃得他都覺得有點眼花的時候終於到了最中央的地方。
別看本地人個頭都不過一米二蓋地建築可是一個賽一個的高那酒店就不說了這中央宮殿的高度簡直直追帝國大廈也不知道他們要花費多少人力物力——慕龍泉微微撇了一下嘴角跟在老王妃身後進了那高聳的、足有2o米高的大門隨後又是轉來轉去的一堆迷宮樣的道路很快他就分辨不出方向了只知道應該是在往下走周圍的溫度漸漸地有所降低。而且道路實在不近。也許已經在地下很深得地方了。
又走了一段距離老王妃終於在一座高高的大門前停住了腳步。
——地底的門也建這麼高!
慕龍泉微曬對本地人的審美觀實在感到很無奈。環顧四周環境越肯定了自己是在地底。
“……我不知道自己做對了還是做錯了。”老王妃在那古樸的大門前默立了片刻突然像是洩了氣一樣整個人都變得蒼老顫巍巍地拿出了一個圓形的盒子顫抖著放進了那巨大的大門上一個類似底座的凹下處。“祖先保佑!”
轟然的巨響在周圍的土石之中響起連腳下的地面都在微微地顫抖著彷彿是一個巨大的機械裝置被啟動了在隱約而沉悶的摩擦聲中那巨大的門緩緩地向著兩邊分開。
……這是什麼?
走過門後那數十米長的通道。慕龍泉驚訝地合不攏嘴同時也終於知道了和門後的空間相比眼前這門已經是儘量的小了!
通道在他腳下戛然而斷前面是巨大的空間大到差不多有上下疊在一起地兩座大型體育場那麼巨的‘容積’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慕龍泉覺得自己彷彿是突然被放在了懸崖的邊上看著下面那遙遠的地面暈。然而這並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這‘體育場’中生長著一株龐然大物——一條巨大的綠色藤蔓!——其巨大的程度完全乎慕龍泉的想象門後那麼巨大的空間對這藤蔓來說卻好比罐頭瓶一般狹小委屈地盤旋生長著粗大的蔓莖互相糾纏交錯其直徑在最細的地方至少也有一百米!
在比較遠的一側還有一段足有它兩三倍粗的蔓莖顏色卻是乾枯焦黃的似乎被火燒過了一樣現在空間中絞纏生長著的藤蔓看起來應該是後來從這被燒焦的莖上又出來的。
“阿彌陀佛這是什麼東西?”
站在這裡慕龍泉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渺小的可憐不過總算脫口而出的是佛號而不是一聲‘我靠!’。
“你不認識?!”
方才驟然顯出老態的老王妃似乎有點驚訝不過旋即就釋然了嘆息了一聲:“是啊幾萬年了你不認識也是應該的……”
不知從何處吹進的風撲面而來夾雜著一種特別的味道慕龍泉先是一驚下意識地封閉了呼吸待偷眼看到老王妃彷彿很享受似地舌頭伸出來老長這才放下心來輕輕地嗅了幾下。
……很好聞的味道。
慕龍泉精神一振深深地又吸了一口氣。
……彷彿是夏天的悶熱中井水裡冰好了的西瓜剛一破開時的那種清脆或者冬天的寒風凜冽裡爐子上剛剛烤好的紅薯剛一掰開時騰起的香甜……
淡淡的味道清新而柔和彷彿令渾身的骨肉都輕鬆了慕龍泉搜腸刮肚地尋找可以形容這味道的詞彙卻只能在他過往的人生中找到這樣粗糙的比喻——總之是非常令人喜歡、懷念的一種味道。
“這是什麼味道?”
他忍不住開口詢問覺得心情彷彿也開朗了一般情不自禁地頻頻吸氣。
“這個麼?”老王妃滿是皺紋的臉上緩緩地浮現出了明顯的笑意:“這個就是我想要和你做生意的東西了!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