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是我唐天。我在……”唐天四處望著想找一個能告訴自己這是什麼地方的東西,可什麼也沒有。“我也不知道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小軍,這是什麼地方?”唐天看見小軍從小飯店裡出來,急忙問著。
小軍不知道唐天給誰打著電話,隨口說著,“北城汽車站的二馬路。”
“我在北城汽車站的二馬路。在這碰到兩個流氓讓我收拾了。你派人過來看看是誰的人,我可不想明天在大街上被在堵住打一頓。”唐天看了看地上兩個昏死過去的混混。
電話裡傳來猛虎的笑聲,“那地方算是我的,那兩個流氓長什麼樣子?”
“一個黃毛,一個紅毛。”唐天沒好氣的說著。你的地盤,你的人還能不認識小軍?
“騎著摩托車吧!你騎著來我這裡,我有事和你說。”唐天聽完猛虎說的話,直接掛了電話。彈飛了手中的菸頭,“小軍,走。”
唐天跨上了一輛紅色的摩托車,小軍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上了。唐天看了看站在那裡還沒走的兩個女孩,“怎麼還沒走?是不是等著他倆起來你們?”唐天甩手扔進嘴裡一根菸。
“錢包給我。”唐天轉過頭,小聲的說著。
小軍先是一愣,才想起唐天的錢包在自己的兜裡呢,急忙遞給了唐天。唐天從摩托車上下來,來到剛才罵自己流氓的那女孩面前,從錢夾裡抽出兩百塊錢。看了看女孩,全身上下的肉大部分都露在外面。唐天制止了把錢塞在|乳溝裡的衝動。
遞給少女,少女只是看著唐天,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感情,不過沒有接。
唐天不耐煩的抓起少女的手,把錢拍在少女的手中。“一人一張,坐車回家吧。”唐天指了指剛才那個快要哭的女孩。“小小年紀不學好。”
唐天重新上了摩托車。摩托車是改裝過的,高高的太子把,唐天跨上去風風凜凜的。唐天打著火,又看了一眼兩個女孩,眼中充滿了惋惜。松離合加油門,排氣筒發出嘟嘟的聲音,轉眼就消失在大街上。
那個女孩看著手中的兩百塊錢,眼中泛起了淚花,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拉起另一個女孩快步向街口跑去。
那個被唐天嚇哭的小女生,才十六歲,因為父母離異,女孩徹底了放棄了自己,第一次打扮的妖豔去迪廳,被黃毛給泡上了。如果不是唐天的出現,小女生這輩子就陷進了這個黑暗的世界了。數年後當女孩在麻省理工大學得到博士學位的時候,一位中國的記者問女孩要感謝誰的時候。女孩蹲在地上哭了,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失態。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女孩控制住情緒後,擦了擦淚水,“我要感謝一個將我從泥潭裡救出來的人,是他讓我知道了什麼叫自愛。生我是父母,教育我的人是他。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站在這裡的我。”
所有人都愣住了,許久,記者再次發問:“他是哪所大學的教授?”
女孩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淡淡一笑:“他不是老師,他只是一個流氓。”
禮堂再一次沒有了聲音,所有人都望著這個只有二十歲就拿到麻省理工大學博士學位的女孩。
直到女孩多年後來到麻省理工大學當教授的時候,在檔案庫裡無意間發現了唐天的檔案,女孩哭了。原來他不是流氓,和自己同樣是麻省理工大學畢業的雙碩士學位。這麼多年我錯怪你了。你過的還好嗎?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唐天都不知道。也許真是古人說的對,無心插柳柳成蔭。
唐天一路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後,來到了猛虎的‘藍海酒吧’。沒等唐天好車,小軍先跳下了車,扶著牆壁把剛才喝的啤酒又吐了出來。
唐天無奈的搖搖頭,“坐摩托車你也能吐,佩服佩服。”
小軍想說什麼,還沒等說話,一口摻雜著胃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