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讓她單獨一個人出門,不過她並沒有什麼危險,至於她給你們說了什麼千萬不要相信啊。”說著男子連哄帶騙的將有些精神恍惚的母親帶了回去。
“啊不會吧!採訪了這麼長時間竟然採訪了一個重型的妄想症患者!”白珊有些不可置信同樣也十分沮喪的說道。
然而袁帥卻沒有那麼認為,他目光一直緊盯著那個遠離的那對母子,而在一個轉彎處,那個歐巴桑大嬸似乎有意無意的回了一下頭對著緊盯著他的袁帥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也許那個大嬸說的並不全都是胡話。。。。。。”袁帥沉思了一下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白珊說話,末了他望著那處空蕩蕩的單元樓道“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嗯也好,我已經和我小妹聯絡好了,她也是幹你們刑警這行的,如今她便負責這其命案的偵破工作,現在恐怕她們還在命案現場吧。”說著白珊帶著袁帥向命案現場的單元樓走去。
經過一番交涉,袁帥兩人順利的進入已經被戒嚴的單元樓裡,走在破舊狹小的走廊裡,袁帥有些納悶,為什麼一個堂堂的官二代又是富二代的子弟會能忍受這樣一個狹小普通甚至破舊骯髒的居民區呢。
白珊解釋道“這便是人性隱藏的一種劣根性,或者說是賤性。有的人過慣了榮華富貴的生活他便想換著法的嘗試一下窮人的生活,就像現在人們生活越來越好,大魚大肉吃膩了又重新想要嘗試窩頭鹹菜的道理是一樣的,這只不過是一種想要尋求逆反心理的刺激罷了。”
正說著只聽在她們上一層的走廊裡傳來了一個女生欣喜的呼叫聲“喂姐你終於來啦!”
袁帥聞聲不由的抬頭一看,頓時感覺自己血脈噴張氣血上湧。原來是在自己頭頂的走廊上,一個身穿夏季短裙警服的美女站在走廊上正向著白珊揮動著手臂,然後從袁帥他那個角度看上去,正好在兩條筆直挺拔的雙腿間一抹春光正無限的展示著。
“啊——**!”美女一聲尖叫揮起身旁的一個花盆便朝袁帥的方向扔了下來,而此時袁帥還在推測那一抹春色到底是桃紅還是粉色而糾纏時,只聽身後的白珊一聲大叫“當心!”便感覺一個物體正呼嘯的向著他的腦袋襲來。
“這是。。。。。。啊?。。。。。。啊!”
“碰!”
袁帥頭頂上花盆碎裂,而一朵盛開的茉莉花此時正在袁帥的頭頂上綻放出它最美麗的姿態來。
“白瑾你瘋了嗎太胡鬧了,袁帥,袁帥你沒事吧!”白珊急忙上前檢視袁帥的傷勢。
“額是誰在我耳邊放歌呢?”
“放歌?”
“是啊好像在放,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芬芳美麗滿枝椏,又香又白人人誇。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家~”說著從袁帥的額頭上漸漸地湧現出一股鮮血出來。
“啊袁帥你的頭出血了,白瑾你還傻愣著幹什麼快點拿急救包進行包紮啊!”
走廊上有些嚇傻了的白瑾也沒有想到袁帥竟然連躲也沒有躲,看見袁帥額頭如流水般不斷湧現的鮮血,白瑾頓時有些慌張起來。
“哦對包紮,急救包呢?急救包不在我這在蘇姐那,蘇姐!”白瑾連哭帶喊的轉身便向身後跑去,緊著接袁帥便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說話聲。
“小謹你這慌慌張張的幹什麼呢?”
“蘇姐我殺人了!”(袁帥:額。。。。。。我還沒死呢~)“殺人了?怎麼回事?”
“嗚嗚,我也沒想到那個大**竟然沒有躲開,現在他頭上全都是鮮血,蘇姐我該怎麼辦啊。”
“大**,鮮血?小謹你都快把我弄暈了,快帶我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過多久冒冒失失的實習警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