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隨意改變氣泡移動的軌跡。
“因為他有胸肌?”
“……”
“我也有,你要看嗎?”斯特萊斯躍躍欲試脫上衣的表情非常脫線。
“……不用。”安琺不看臺下了,低頭專注地盯著橙汁兒。
“我還有八塊腹肌和人魚線。”
“……”
安琺回身走了兩步,將手中的橙汁兒擺在案上,坐下來揉了揉太陽穴。
“安琺。”
斯特萊斯倏然變了臉色,嚴肅道。
安琺第一次聽他如此鄭重的念出自己名字,怔忪地抬頭看他。
“你最近是不是常常感到頭暈目眩四肢乏力?
安琺難得配合的點了點頭。
“聽力下降視力模糊?”
繼續點頭。
“心裡雜亂七上八下?”
“?”這個好像沒有。
“噁心想吐……”斯特萊斯思考了兩秒,整理了下措辭,“非常想咬人?”
“……”咦?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少年你缺鈣啊!來支急支糖漿不?”
“…………”有貓餅。
倦意襲來,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安琺乾脆閉起了眼。說起來是不太舒服,也不知是怎麼了,難道是水土不服?他變成只羊後也沒亂吃東西,之前就更沒有,這一路走來,全身像散架了般,如果不是有斯特萊斯撐著,他早就已經倒下去了。尤其是在擁擠的地方……
他沒看到的是斯特萊斯在安琺閉上眼後,當即沉下了臉。走上前緩緩抬手去扶平他皺起的眉頭。
你什麼都不必知道,這樣就好。
前提是,你必須活下去。
安琺迷迷糊糊間感到身前有一片黑暗籠罩,炙熱的呼吸近在咫尺。一個激靈醒了,警戒地順手揮去,手被人一把握住。
強勁有力的手將他的手牢牢握著,安琺另一隻手抄起距離最近的橙汁,才觸到杯沿就被連同橙汁一起鎮壓在案上。
安琺掙不脫便睜開了眼,四目相對,氣氛一時劍跋扈張。
半響,斯特萊斯輕咳了一聲。
“你剛才是想拿橙汁潑我?”
安琺一挑眉:“顯然我並沒有更好的選擇。”
手上又使了幾分勁:“放手。”
“看你這麼精神我就不擔心了。”斯特萊斯嘆了口氣,不但沒鬆手還將他拖了起來,“先別睡,等回去了……”
臺下人頭湧動,又掀起一陣熱潮,他們所望向的是一個浮在半空的黑點,在一片柔光中若隱若現。
“凡多!”安琺無意一瞥間就基本確定了。
他們所在的角度其實離凡多還是偏遠的,能看到的僅一個黑點而已。
斯特萊斯裂嘴笑了聲,鬆了手任由安琺衝到邊緣,一手扶著透明落地窗,目光緊緊盯著下方的凡多。
“它會作為新一任獸王的戰利品而被食用。”
“食用?”安琺迅速扭頭,見斯特萊斯正抱臂幸災樂禍地看著他。
“是的,這些野獸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本性還是嗜血而殘暴的。凡胖作為神使,他們除了食用想不到更好的方案來處理它。”
“……”安琺在心裡默默點頭,凡胖這個叫法非常貼切。
“它會被困住?”安琺不恥下問道。
斯特萊斯組織了下語言道:“這麼說吧,凡胖雖然是神使擁有聖力,但作為一隻貓能用的也是有限,遇到自己處理不了的危險就只能以這種類似冬眠的方式來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但這次非常不幸,獸人們擁有能破解它外圍聖……電網的技術。”
“就像上次一樣?”
斯特萊斯本身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