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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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知道了趙雁北要離開後;加上兩人和解後正蜜裡調油;接下來的幾天知秋恨不能長在趙雁北身上,目光時時刻刻的追隨者趙雁北,看的趙雁北心裡高興之餘也帶著難過和愧疚;儘量把時間放在兩人獨處上,一時到把兒子毛毛忘在了腦後;幸好毛毛也不是一個粘人的傢伙。
臨近離開趙雁北越來越心癢難耐,知秋懷孕後正趕上他去了北京;回來後有是一系列的鬧彆扭;他就是有點心思也被知秋冷冷的澆熄了;這幾日情緒好心情佳他要是不做點什麼他就不是男人了。
手摸摸索索的就伸進知秋裡衣裡去了;美其名曰跟孩子培養感情,要不等他一走八個月孩子生下快來後跟他不親。
他說的理直氣壯;知秋也想他了,知道他禁慾了幾個月難受也就由著他去了,這人手漸漸的不老實了,慢慢上移,在她高聳挺拔處打磨,
“又大了,你也悠著點長,”他的眼神幽暗深沉,如一汪深潭看不到底,
知秋臉紅了,“我這不是又懷孕了嗎,你手往哪摸呀,”
趙雁北慢慢欺身上前,讓她的後背貼近他的胸膛,把她完整的摟在懷裡,頭擱在她的肩上,一手摸著她的肚子,一手握住綿軟,“我走了,你想不想我,”
“不想,”知秋嗔道,
“真的不想?”手上一用勁,知秋輕哼出聲,
“可是我想你,”他嘴唇貼在她耳邊,撥出的熱氣燙的她戰慄難安,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趙雁北感受到她的變化,輕笑開來,摟住她的手有往懷裡帶了幾分,大腿牢牢地貼住她的腿,
“趙雁北,別……我不舒服,”知秋被他箍的難受,她的姿勢有點不舒服,蜷得慌,
“放鬆,往後靠,對,屁股往前挪,”知秋聽話的把重量都靠在了他身上,這才舒了一口氣,平靜一下起伏的心潮。
“雁北,毛毛,我想把他送到大院裡的幼兒園去,讓老師教教,你看他越來越霸道,小聰明一堆但是都不用在正事上,專用來跟大人作對。”
趙雁北:“呵呵,那個臭小子,”
想到毛毛在櫃子里拉粑粑倆人不由的一臉黑線,
知秋嘆口氣,繼續說“前幾天碰到周阿姨,她問我媽媽最近身體什麼樣,很久都沒有見她了,我才知道原來媽媽她們這些退休後的老**家還參加了市裡組織的婦聯活動,怪不得以前經常外出,現在媽媽整天圍著毛毛轉,年紀大了而毛毛精力旺盛又皮,得時時刻刻跟在他屁股後面,我實在是擔心媽媽身體吃不消,最近又瘦了,”
說這些話知秋一方面是真的擔心趙母的身體,趙雁北眼看就要走了,萬一趙母在病倒了她還懷著孕,趙父正在由副轉正的節骨眼上,在部隊很少回家,就算家裡人手充足可是沒有個主心骨也讓人心慌。
再加上毛毛在趙母的嬌慣下已經初步顯露霸道的性格了,在這樣下去,她怕出現第二個趙雁南,趙母別看看起來好說話,可是和趙雁北一樣,一貫強硬,多年上位者帶來的權勢讓她不自覺的認為知秋就得服從她,再加上在家裡做主慣了,知秋很明白什麼事應該順著她,但是毛毛的教育問題是大事,不能再順著趙母了。
但是她也沒有傻到強硬越過婆婆的指責與她對著幹管教毛毛,所以暫時分開他們兩人的長時間接觸,等趙雁北迴來後由趙雁北管教,男孩子還是做父親的教育合適。
趙雁北頭繼續擱在知秋肩上,思索了一會,淡淡的說,“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送幼兒園媽是不會同意的,至於毛毛,”他有些尷尬,他能說他小時候比他還皮嗎,把人家煙筒堵了,差點嗆死那家人,當然他是不會幹在櫃子里拉粑粑這種事的,“我會跟媽談談,”
知秋認為趙雁北沒有把她說的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