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一會,就又理直氣壯的想說話,被邢悅攬了下來。
“王氏,沒有真憑實據,就往丈夫頭上潑髒水,璉兒,你起來吧,這事與你無關。王氏,現在璉兒還在服中,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了這事,你知不知道你丈夫就會被御史彈劾,你是不是嫌你丈夫日子過的太舒服了,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是不是遇到事情就會大吵大鬧,讓所有的人都不得安生。”邢悅看著強有理的王熙鳳,心中十分的嘆息,這個王熙鳳恐怕是沒救了。
王熙鳳哭著說道“他要是沒有養小,那為什麼都不回來住?”敢情是沒把邢悅的話聽進去。
“好男兒就應該建功立業,你見過哪個建功立業的男人,是整日離不了媳婦被窩的,怎麼,你王熙鳳寧願讓璉兒窩囊一輩子,把璉兒捏在自己手中,綁在身邊,那也得看我們同不同意,這才不到一個月,你王熙鳳就鬧了起來,給璉兒亂扣帽子,那要是璉兒日後外放,那你豈不是還要抗旨?”邢悅這話把賈璉也說的臉紅一片白一片的。
“王熙鳳,你也別再說話,我也不想聽,你進門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這女子再有能耐,那也得靠著丈夫,你嫁給璉兒,就應處處以璉兒為重,你進門一年,這一點你做到了沒有,你說說,自從你進門,七出之罪你犯了幾條,剛進門就不敬公婆,現在就是妒,因為妒忌,你因為一個無須有的二房,鬧得家犬不寧,攪得家不寧,七出之罪,你犯了兩條,你說怎麼辦?我是不是現在就讓璉兒寫休書,送你出門。”邢悅看著王熙鳳說道,人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一點都不假,這王熙鳳被她收拾一通之後,老實了很多,稍微掌了權勢,就又猖狂起來了。
“太太,這次是我糊塗了,您饒了我吧。”王熙鳳這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知道邢悅不喜歡她,現在賈璉也和她離了心,要是不求饒認錯,邢悅一定會不顧王家體面,休了她回去。
“現在知道錯了,你廝打璉兒,胡亂給璉兒扣帽子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錯,現在認錯,晚了,來人,把王氏關到佛堂,等我稟明瞭老爺,再發落。”看著王熙鳳被人拉了出去,邢悅對賈璉說道:
“璉兒,你跟我去見你父親。”
邢悅和賈璉見了賈赦,讓紫竹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等著賈赦做決定,她畢竟是繼母,哪能在這麼重大的事情插上話。
“璉兒,你是如何想的?”賈赦知道兒子的委屈不甘,徵求兒子的意見。
“父親,兒子要休妻。”賈璉說的咬牙切齒,他無法忍受,王熙鳳說出辱罵他母親的話。
邢悅看了一眼賈璉和賈赦,兩人都低著頭,邢悅看不到表情,只是這屋中的氣氛十分的壓抑,良久,賈赦問道:“你可想好了?”
“兒子想好了”賈璉閉著眼睛,下了決心回答道。
“那你寫一封休書,明日一早就把王氏送回去吧。”賈赦最後說道,強扭的瓜不甜,看著這王熙鳳的脾氣,就是個惹禍精,不管不顧的就給兒子胡亂戴帽子,日後恐怕還會捅出更大的簍子,王家不會教女,看老二家的和王熙鳳就知道。
邢悅聽了賈赦的決定,心中咯噔了一聲,這要是把王熙鳳送回去,這王家和賈家勢必要撕破臉,光老太太,王子騰那關就不好過。不過邢悅也不會開口攔著這件事,這內情一看就是不簡單的。
第二天,一大早,賈璉就把休書給了王熙鳳,讓人把哭鬧不止的她送回家,並讓王熙鳳的陪嫁,收
拾王熙鳳的嫁妝,隨後就給送回去。
王吳氏今日起來就莫名的覺得不舒服,終覺得今日將有大事發生,果不其然,一大早,下人們就來報,說王熙鳳回來了。
等王吳氏看到賈璉寫的休書,還有賈家來人說的話,王吳氏頓時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扶著桌子穩了穩身子,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