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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板,全家都攆到莊子上做活。”

“太太,饒命呀,奴才再也不敢了。”有膽小的婆子,嚇得趕緊求饒。

“太太,你不能罰我,我可是老太太的人,你…。”一個婆子掙扎反抗,被人捂了嘴不讓說話。

“你一個奴才居然在主子面前自稱我,你是老太太的人,我罰不得你,來人,把她送回到老太太那裡,把這事一五一十說老太太聽。”邢悅直接讓人把那婆子給老太太送了回去。

“杖責的時候,讓所有的奴才丫鬟都去觀看,如果再有私下裡嚼舌頭根,一律都是這個下場。”邢悅準備殺雞儆猴,這府裡的奴才太亂了。

邢悅坐鎮房中,聽到院中打板子的聲音,還有婆子堵著嘴發出的痛苦□聲,心裡也不是不難受,作為一個人權平等的現代人,她對這些打心底裡抗拒,但是不心狠,恐怕日後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大房用的奴才十個就有九個是家生子,只有少數是從外面買的,大多是死契,活契都是做一些低等雜事,入不得主子的眼。

家生子有家生子的好處,知根知底,規矩也好,用起來順手,只是幾輩子下來,盤根錯節,尾大不掉,而且所知府中私密甚多,甚至握著不少主家的罪證,這也是邢悅沒有把這些婆子發賣活著趕出府,只是送到莊子上看管的原因。

邢悅毫髮無損的回來,並且用狠厲的手段打發幾個體面的婆子,這讓大房的奴才心生敬畏,那幫投靠了二房的奴才們心中咯噔沉了一下。

邢悅回到自個院中,就看到迎春帶著焦急的神情伸著腦袋往外看,心裡一暖,安慰了幾句,就帶著迎春回屋,吩咐紅菱把看守角門的婆子叫來,她要問話。

早上發生的事情,前後也就不到半個時辰,這走日常出入的大門到老太太那裡得繞一大圈,就算快步疾走,再加上通報,沒有大半個時辰是走不了一個來回的,那麼報信的人必定走的是角門,走那裡路程縮短了一半,一個丫頭快步疾走,一刻鐘也就到了,半個時辰來回儘夠了。

那角門是為了女眷請安行走方便才設的,平日都鎖著,派專門的婆子看守,不許奴才們隨意出入,防止大房中的奴才和二房串通一氣。

“翠柳,你今天在外面守著,可有看到哪個在外面偷聽。”邢悅問道,今天,她讓紅菱帶著迎春先回去,關了窗戶和門,並把婆子丫頭都攆得遠遠的,並讓翠柳在外看著,防止有人偷聽,也是要給王熙鳳留一份體面,即使要教訓王熙鳳,邢悅也是關起門來教訓,她不能讓王熙鳳的面子掃地,讓奴才們看笑話,這家以後還是屬於王熙鳳管的,省的以後拿不住奴才。

“奴婢一直在外面守著,確是沒有人接近,除了紫竹中途來找過太太一回,說是要告假,讓奴婢給通報一聲。”翠柳低眉順眼的回答道。

“哦,因事告假?”邢悅無意識的應了一聲,思量著這紫竹的事,這紫竹不是家生子,是邢夫人進門後從外面買回來的,籤的死契,賣身契在她手中,家中早就也沒人了,她有什麼理由背叛。

“太太,看角門的花婆子到了。”翠柳正要回話,紅菱走進來回話。

“讓她進回話。”邢悅索性先放下紫竹的事情。

“老奴見過太太,不知太太叫老奴過來有何吩咐?”邢悅望去,那花婆子三十來歲,穿著半舊的棉布衣衫,漿洗的十分乾淨,頭髮收拾的一絲不苟,看著就是個利落人。

“花婆子,今可是你當值?”邢悅問道。

“回太太的話,今日是奴才當值。”花婆子恭敬的回答。

“那就說說,今天都有誰從角門出入。”邢悅喝一口茶,說道。

“回太太的話,奴才從卯時一刻開始當值,到剛才交接,除了太太、少爺、少奶奶一行來回之外,尚有十一個人從角門出入。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