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嫡長子均已成婚,需要產業養家餬口,老婆子就做主分產不分家,先分了府中的產業,免得日後生出事端,等老婆子走後,這兩房再正式分家,還請兩人大人做個見證。”本來是打算徹底分家的,老太太仔細思量了一上午,還是決定分產不分家,只因為存著一絲念想,要是大房獲罪,這榮府的爵位就落到了二兒子頭上,二兒子本來就對這事一點也不知情,聖上即便怪罪,看在祖上的立下汗馬功勞和她的份上,也不能牽連到二房頭上。
王子騰到了來得路上,才知道老太太請他過來是做個見證,兩房要分家,二房的太太是他親妹子,大房的兒媳婦是他親侄女,他兩邊都不能幫著,反正有老太太在,也不會讓二房吃虧。這賈珍作為族長,榮國府內裡的齷齪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這突然鬧分家,他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既然老太太說讓分家,就分家吧,他雖然是族長,但是在老太太面前也沒有底氣,也說不上話。
“母親,這怎麼可以,只要您在,這兩房不分家可是父親的意思。”賈政聽說母親說分家,十分的驚訝,之前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回事。
“只是先分了家產,並不是真分家,這也不算違背國公爺的遺言。”賈母看到二兒子的反應,十分的欣慰,到底還是自己養大的孩子孝順。
王子騰和陳侍郎觀兩房的態度,明顯這大房是知道分家一事的,二房到是看著像是真的不知道,都以為是大房堅持要分家,王子騰知道內裡的齷齪,以為這大房忍不下這口氣,鬧分家,只是老太太偏心,又有國公爺留下的話,這才這中想了個分產不分家的法子。而陳侍郎則認為這大房容不下二房,這京官都對榮國府老太太的偏心知道一二。
賈赦聽到這分產不分家一說,心中並不在意,現下最關心的是如何還上戶部的借銀,度過此劫。賈璉聽著老太太的話,心裡不由的對老太太打心底裡失望,這戶部的銀兩,那是祖上欠的,怎麼到了還銀子的時候,就成了大房的事。要不是老太太,擅自做主斷了這筆費用,他們大房怎能如此的無奈,徹底的和老太太離了心。
“大房、二房都是我和老爺的嫡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老婆子我就一碗水端平,除了祭田,金陵祖產,還有歷年賞賜下的東西不能分之外,榮府的其他產業平分給你們兄弟二人,你們各得百頃莊子五個,五十頃的莊子十個,二十頃的莊子二十五個,十頃的莊子每人四十個,鋪子老大家的二十二間,老二家的二十三間。五進宅院老大家的一個,老二家的兩個,四進宅院老大家的三個,老二家兩個,三進宅院各五個,為了不其老大在鋪子和房產上的虧,別院老大家四個,老二家一個。”賈母說道,把列好的單子拿給眾人過目。
“另外,府中的庫存的擺設擺件,古董字畫,兩房也平分,各處的擺設也不好搬動,除了上頭賞賜的,其餘就歸各處吧。宮中還有三十五萬兩銀子,留著五萬兩在宮中,應對後半年的花銷,其餘三十萬兩,一家十五萬兩。”老太太最後一句話,賈赦賈璉父子兩的心徹底的涼了,老太太是想要他們父子的命呀,賈璉到底年輕,眼圈都被氣紅了。
老太太可不這麼想,她還覺得老二家吃虧了呢,她的婆婆那個老不死的,居然把自個的體己全部留給了老大,只給老二一萬兩銀子,以為明面上給了賈赦三萬兩銀子,就當自個不知道老太太留給老大多少好東西,老國公爺可是開國國公爺,戰場上不知道得了多少戰利品,這宮中才有幾個,都進了老太太的私房,這老大兩口子也好意思在她面前哭窮。
“老大,老二,你們看這麼分可還公平。”老太太的話不容質疑,由她主持分家,老大即便心裡不滿,也不敢鬧騰。
“老太太最是公正的,兒子沒有異議。”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