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左右還有大半年的時間,要是好好用功,憑著你的聰明,童子試也是能過的。即使是不過,老爺見這一年您用功讀書,就是責罰也少些。”鴛鴦勸說道,寶玉最討厭功名利祿,鴛鴦勸說,也不能拿那些東西勸說,那樣的話,則會適得其反。
寶玉點點頭安心了下來,這才想起秋紅,感傷了起來,把秋紅的事情給鴛鴦說了一遍,鴛鴦心驚,這寶玉怎麼就口無遮攔。
“寶玉,這話千萬別再對任何人說了,如今甄家抄家,這收留甄家女就是窩藏罪犯,這可是要治罪的。老爺把秋紅送到莊子上,而沒有直接送到衙門,已經是格外開恩,抱了秋紅一命,為了秋紅好,寶玉,你記住家裡只有犯了錯,被主子發配到莊子上的秋紅,沒有甄家小姐。”鴛鴦急忙吩咐寶玉說道。
當天晚上,秋紅就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人世間,只有寶玉一直不知情,以為秋紅還安心的生活在莊子上。
鴛鴦果然瞭解寶玉,硬是勸著寶玉,不能說每日裡都兢兢業業的用功讀書,但總比平日裡總逃學強,到底寶玉學進去了多少,只有寶玉自個知道,不過後面有個老爹伺候,寶玉就是想偷懶,也怕自個老爹,自從賈政宣佈寶玉去考試開始,每天都會考寶玉的學問,不會就戒尺伺候。
寶玉在水深火熱中生存時,邢悅則是勸著賈琮,多多休息,不行就再過兩年再去參加童子試,別小小年紀就把身子骨熬壞了。
“母親,您放心,我身子好著呢。”賈琮舉著拳頭讓邢悅看證明自個身子好著呢,他十分的羨慕新表哥,林新已經是秀才了,後年就要參加鄉試。
“江南是文人薈萃之地,秀才哪是那麼容易考的?”賈琮才十三歲,童子試十分的辛苦,縣試、府試、還有院試,每次都得考上四道五場,時間拖拖拉拉的差不多半年。
“嚴叔叔說我可以一試的。”嚴學士私底下給賈赦邢悅透過底,賈琮和賈環的學問透過童子試沒有問題,但是要是參加鄉試,還得再學幾年為宜,不過怕賈琮賈環驕傲,就沒有明說,只說去試一試。
賈環見賈琮也參加童子試,寶玉也打算參加,他也坐不住了,自個找了賈政說也少下場一試,賈政可不是賈赦,他對科舉十分的瞭解,考了賈環的學問之後,就答應了下來,這下寶玉的壓力更大了。
賈環和賈琮走的進,經常出入嚴家,也得了嚴學士不少的指點,學問也長得飛快,賈政也有心請嚴學士教導寶玉幾份,奈何他無法向賈赦開口,寶玉是王氏的兒子,因為寶玉,差點連累了賈璉,也把嚴家牽扯到其中,只能是從別的地方找人教導寶玉。
日子就這麼過,又過了一個相對清冷的年,轉眼就到了三兄弟去參加童子試的時候了,縣試在二月,邢悅忍不住抱怨古代考試選的時間坑爹,二月正是冷的時候,考試還不許穿夾層的衣服,防止作弊。
縣試三人過的都十分的順利,名次都靠前,賈環名次做好,賈琮居次,賈寶玉最後,賈政得知兩個兒子都過了,至於寶玉的名次低於賈環,他也沒有什麼計較的。
四月就是府試,賈家在金陵,考試也在金陵,到是不用為了考試奔波,與從其他縣中專程趕來參加的考試相比,賈家的孩子已經很幸福的,邢悅出了一次門,路上看到了不少趕考的學子,什麼年齡的都有。
邢悅算了算,這古代的考試,可比現代的高考難多了,古代的考試就是過獨木橋,能考中的人太少了,白髮蒼蒼還是童生的可不少見。
又考了五場,即便是賈琮和賈環平日裡都跟著武師傅聯絡腿腳,出來也直接倒在車上呼呼大睡,邢悅再一次覺得,古代這考試就是拿命再拼。
三人也爭氣,府試也順利的過了,名次比縣試的要靠後了一些,賈赦可不管什麼名次不明次的,只要自個兒子過了便好,他們大房也要出一個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