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和他長得有七分相似的男孩,並且還很是委屈地問他,他是不是背叛了她和她的媽媽,讓他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封長長的安撫兼保證他這一生只有她一個寶貝的信。
這麼一個只是長得像他的男孩怎麼了?竟然讓西弗勒斯如此鄭重其事地邀請他來霍格沃茲?
西弗勒斯揮動魔杖,空中浮現著綠色的光,正報著現在的時間——八點零五分。
他放下魔杖,輕聲地道:“眼見為實,你只要見過他了,你就知道。是了,他非常守時,真的很有你的風範。”
他的話音剛落,大門就傳來了敲門聲。
西弗勒斯用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睛瞄了盧修斯一眼,盧修斯非常默契地給了自己一個隱身咒,順便把自己面前的咖啡也隱身了。
德拉科報出了正確的口令後,魔藥教授辦公室的大門就開了。
他抱著一疊羊皮紙進來,見魔藥教授正坐在辦公室右邊的會客區那邊,他的面前正放著一杯咖啡。
德拉科優雅地行了一個簡單的禮節,然後抬頭說:“斯內普院長,我已經把這次的魔藥作業收齊了。”
西弗勒斯含首點了點頭,道:“放到我辦公桌上。”
“是。”德拉科信步走向辦公桌,把一年級的作業整整齊齊地放好,便再行了一禮,告辭離開了。
德拉科一離開,盧修斯就撤了隱身咒。
他的內心很是震驚,面上反而是什麼表情都沒有。
“西弗勒斯,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這都開學一個多月了。
西弗勒斯凝視著眼前的咖啡杯裡的褐色液體,抿了抿唇:“我也是才發現不久。不過,我猜你只要看一眼就能發現,果然如此。”
“怎麼可能發現不了,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了我自己小時候一樣。”盧修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這個孩子不僅長得像他,連走路、行禮的動作都那麼像他小時候。
“他的容貌佔據了非常大的優勢,正因為他的容貌像你,所以他的舉止像你就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一樣,因此,我忽略了一個多月。前幾天我才發現一個和你毫無關係,並且不是在你身邊長大的孩子,他的言行舉止都像你,那是多麼的不對勁。”
“他言行舉止有幾分像我?”
“足有七分相似,並且他的動作舉止自然,如行雲流水般流暢,不是一朝一夕能形成的。”
雖然盧修斯結合自己所看到的,以及西弗勒斯鄭重叫他來霍格沃茲的舉動也能猜到,但是,聽到西弗勒斯這麼說,心下仍然覺得十分震驚。
“……我幾乎都要懷疑他是我的兒子了。”盧修斯面色有些蒼白,灰色的眸中卻是冷光凝聚。
“既然他不是你的兒子,那麼,你打算怎麼辦?”西弗勒斯直命中心。
盧修斯沉默片刻,像是想起了什麼,急聲道:“安德莉亞……安德莉亞和這個史密斯的關係如何?”
“非常好!”西弗勒斯冷冷地道:“安德莉亞就像和巨怪交換過腦子一樣,我想她的心裡應該是知道這個德拉科·史密斯有問題,但她卻仍然固執地護著他。”
“怎麼說?”
“前幾天,上魔藥課的時候,德拉科·史密斯用了我的獨門手法處理眉豆,安德莉亞用麻瓜世界也有類似的豆類來為他辯護,稱之為巧合。等我想借機用其他魔藥材料的處理手法來試探他的時候,安德莉亞卻直接把她的魔藥實驗筆記給了德拉科·史密斯。真是好方法啊!這樣一來,我就不能確認,他是看了筆記之後才會用我的手法來處理魔藥材料,還是他本身就已經在哪裡學過我的獨門處理手法。盧修斯,你的女兒的腦子肯定是被芨芨草填滿了!”
盧修斯的面色變了幾變,他苦笑道:“真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傻丫頭。她除了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