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城堡外圍的幾個圓形大塔樓上,那些塔樓頂上的投石器都已經毀被摧毀,上邊已經沒人了。從後面看看不到,估計要是從前方看的話可以看見那些塔樓已經被砸出不少窟窿,裡面那些木製結構都已經毀壞,要不然塔樓上怎麼可能沒人。任由那些亞夏投石車攻擊城牆。
“讓那些士兵撤到第二道城牆後把,趁現在亞夏人還沒進來。”紫鳶伯爵扭頭對身邊的傳令官說道。
“讓士兵們在第一道城牆後倒油……”藍鳶這時候已經有點歇斯底里了,但是馬上,冬狼伯爵拉住了他,朝他搖了搖頭。
“沒用的,紫鳶。”隨即冬狼撥開被藍鳶抓住的傳令官。然後朝他打了個眼色,傳令官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立即跑去吹響了號角,同時讓旗手搖旗讓前面的部隊撤退。看著傳令官完成這一切後,冬狼伯爵才轉過來對藍鳶說道:“你看不出從亞夏人第二波次進攻開始情況就有點不一樣嗎?劃第一波攻擊的肯定不是同一個人。亞夏人第二波攻擊明顯要比第一波攻擊小心得多,我肯定等下亞夏人進來前肯定會先往那丟火把和火球,在外圍城牆後倒油只不過是浪費油料罷了。多學著點,別老往一個地方盯。你是高階軍官,不是下邊地小隊長,別自作聰明。”說完冬狼伯爵狠狠地推了藍鳶一把。
這時候嚴峻的局勢不僅影響到了藍鳶的情緒,同樣也影響到了冬狼伯爵。連他自己最得意的八字須這時候看上去都有一些凌亂。再看紫鳶伯爵,雖然他現在表現得很平靜,但是他那擰緊的眉頭卻在告訴我,情況不妙。他所凝望的遠處,亞夏人還有大批計程車兵在等待。
這些四五十歲的老頭打了半輩子仗,就論對戰場局勢的判斷力不是我和藍鳶這樣地小輩一時半會可以超越的。而灰犬和金橡樹兩位老子爵雖然平時他們發表意見都不怎麼積極。但那未必就表示他們沒料,畢竟也是當初跟老丈人從聖城回來的人,他們之間多年配合的默契容易被我們這些小輩看成是資質平庸。
要是前面由我來指揮的話我也會跟藍鳶一樣命令一線士兵撤退的時候倒油。而且我對大局觀的把握也沒幾個老頭好,自己前面在幹嘛我自己最清楚,眼睛都盯著幾個區域性的地方,一陷進去連時間都忘了。而我開口問時間的時候紫鳶伯爵連看都不看直接回答,這說明他不僅在關注戰局,也不停地都在注意時間。天才將領是性格與巧合成就地,而眼前這位沉靜的老頭則是由時間與經驗成就的。
雖然這次守城要是失敗了,我們這些人都會被贖回。但是對這個國家來說,六個旗團外加新編部隊遭受如此重大的打擊無異於異常重大的災難。老丈人的時代已經如天空中的太陽一樣開始西垂。老丈人和這些老一輩的哥頓騎士團高階成員一走,到那時候我真的可以和他們的繼任者一起幫妻子歐萊雅挑哥頓侯國地大梁麼?這個國家才剛剛建立,充滿希望,但歷史上二世而亡的例子不是沒有。特別是在西大陸,沒有王冠的國家是非常危險的。一個王國會被繼承
被另外一個王國滅亡合併。而一個侯國被擊敗後就級的國家君主宣誓效忠,成為另外一個國家的成員。
我不是下面地一個哥頓小隊長,也不是一個高階軍官或者將領,有一天我要與妻子一起統治這個新國家。現在我很期望老頭能在我身邊,我想問他我應該怎麼做,或者有一天繼承這個國家的時候能夠問身邊的老頭或者紫鳶伯爵我該怎麼做。那可是一個國家,一個四面都沒有任何地理依靠的國家。可惜……老頭,他比我的老丈人還老。而老丈人要是走了的話,那麼紫鳶伯爵還能堅持多久?
說白了,現在的哥頓侯國就是老一代最後的輝煌。而哥頓侯國新一代的力量現在就只有我跟藍鳶。其它的現在還不知道。今天在這塔樓上地事只能說明我和藍鳶雖有一線作戰的武勇,但是現在還不算一個合格的將領。藍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