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仙丹了,怎麼落得個金槍不倒?快點完事了,我好和花相容一塊回家,沒有人馱著,我想我是走不到家的。
大約一個小時光景,兩個人才分開了。
花相容對韓主任說,“你吃什麼藥了?”
“沒有啊,也沒想過有豔/遇,準備藥幹什麼?”
“那你的身體真好。”
“**難奈。”
“你在省城不能少了,何以談飢/渴呢?”
“我這人,是寧吃鮮桃一口,不食爛杏一筐。”
“品位還挺高的嗎。”
“這方面一定要強調品位。失去了品位,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花相容把床頭燈調出一點點光亮,下了床,去了衛生間,噴淋起來。
淋完走出來,聽到韓主任有輕微的鼾聲。她就躡著手腳來到床前,翻她這邊的被腳,找她的內衣。
找到了胸罩,往出扯,象被什麼刮住了,她就扯,一扯,把韓主任的一隻胳膊扯出來了。
韓主任說,“你別走。”
“天亮了,我咋出去?”
“陪領導幹/部睡一覺,能咋地?”
“好說不好聽,左書記知道我陪你睡,你才來給我講情,左書記一定不會應允的。”
“你錯了,那他才能應允呢。那是‘底扇’,是最關注的人,比親人都關注。”
“別給他我只要個級別的印象,我要的是權。你要強調我是本科畢業,‘實幹’培養了我多年。”
“徹底培養沒?”
花相容一開始沒明白“徹底”一詞的含義,看到在微弱的燈光下,韓主任冷嘲熱諷的怪樣子,她知道韓主任說的“徹底”是啥意思了,她就說,“當然,不徹底培養,我能知道園林處長的真諦嗎?”
“哈哈。”韓主任陰笑笑,鬆開了勾住胸罩帶子的手。
花相容把胸罩拿在手中,往身上掛。
我想我應該從燈罩上下去了,找個地方呆好了,花相容一穿好了衣服,我就跳到她夾克衫後邊的商標上,跟她一起回家。
現在,我只有完全依附於她,我才能回家,才能撲回到我的肉身上。舍此,別無他途。花相容在黑暗中穿衣服。我不太適應於黑暗,在黑暗中有點頭昏。花相容穿好了衣服,到韓主任跟前,俯下身去,吻韓主任。韓主任把手插入她的懷裡。
花相容問韓主任,“什麼時候我才能得到實信呢?”
韓主任說,“我要讓他知道我來石弓山了,他非得中午請我,我索性在他請我的時候,再和他說。”
“那就少喝點酒。”
“喝酒說話不算數啊?”
“那可不,喝得醉嘛哈的,說啥能記住?”
“哼哼,你尋思這些人是些啥人?你以為是那些局/處長呢,信口開河,說話不給話作主,一摩挲頭髮:我忘了。”
“我聽說,左書記真好那樣。”
“算了吧,老左,我還不知道?在黨校,我倆一個寢室,那可是個聰明透頂的人!”
“祝你馬到成功!旗開得勝。”
花相容把韓主任的手從懷裡拔出來,又吻了一下,說,“我走了。”
韓主任應了一聲,就翻轉身躺了過去。
花相容這才抓起她的手包,趟著舞步樣的步伐,來到了門前。她先把自己的頭髮整理一下,又抻一抻讓韓主任弄皺的衣服,趴著門鏡向外看看,感覺安全無虞,才輕手輕腳地拉開了屋門。
外邊燈光大譁,刺得我一捂眼睛,一失手,沒能抓住她後背商標的那三根細鏈,大頭朝下跌落下來。
我不會受傷的,只是摔得有點頭昏,當我定定神,再去找花相容的時候,她已經咔咔咔地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