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在糾結自己過於女人的長相,放鬆了全身,如同小貓一樣收回了氣勢,低低的答應了一聲。
月懷寧看著他的轎子越走越遠,最終只留下拉長的影子,長嘆了一聲,才返回家裡。
然而,月華寧看著大廳中左右兩邊坐著孃親、爹爹,以及旁邊一本正經站著的月懷安,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裙子,月懷寧凌亂了,她敢打賭,月懷安一定是故意的。
“孽障,你這身穿著是要幹什麼?”月錦繡明顯被氣到了,自己的女兒長的像男人也就罷了,現在竟然穿著只有男人才會穿的裙子,作為一個正常的家長,當即怒髮衝冠了。
月懷寧想辯解都不知道從何處辯解,於是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雙眼立刻蒙上了一層水霧,接著跑到爹爹旁邊,抱著爹爹的腰身,撒嬌道:“爹爹,懷寧做錯什麼了嗎?怎麼孃親如此生氣,懷寧好怕。”
顧文軒看著抱著自己的小女兒,倒是沒那麼生氣,拉起月懷寧看了看,讚歎道:“果然把所有男兒都比了下去,不愧是我的女兒。”
月錦繡已經一肚子火了,聽見顧文軒如此說,當即埋怨道:“這時候你還說這個,還不趕緊管管她,再不管,她就反了天了。”
顧文軒看著妻主氣的臉都紅了的樣子,才收起笑臉,對著月懷寧說道:“不是跟你說女孩子不能穿裙子嗎,你怎麼沒記住呢?”言下之意,只是月懷寧不知道而已。
月懷寧當然就坡下驢,趕緊說自己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接著,就要往屋裡溜。
“站住,你身上的衣服哪來的?”月錦繡問道。
月懷寧見她不再追究自己的問題,當下來了精神,一臉為難的看著月懷安。
而月錦繡與顧文軒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月懷安,只見月懷安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說道:“難怪看著眼熟,這衣服本來是我買來送給一個同窗的弟弟的,沒想到被懷寧拿來穿了”“都是我不好,沒有放好,才讓懷寧看到”
“不關你的事,都是這個孽障的錯。”“不告自取為偷,而且是偷這種東西,真是孽子,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說著,月錦繡就要拉過月懷寧。
月懷寧心中都是淚啊,就知道鬥不過月懷安,每次都是她有理,不過,月懷寧也不會這麼束手待斃的,一邊躲到顧文軒身後,一邊哭道:“是姐姐說懷寧能穿裙子的。”
“我沒有啊,我只說過漂亮的孩子才穿裙子,漂亮不是一般都用來說男孩子的嗎,所以,我說的是男孩才能穿啊!”月懷安一臉委屈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紫玉芙蓉耳鐺六
月懷寧看著如同惡魔一樣的月懷安,真想抽她,不過,現在明顯不現實,於是趕緊叫到“姐姐”,聲音彎過了十八道,接著又求助的看向她。
果然,還是這招最有效,月懷安立刻換了一副神情,對月錦繡說道:“娘,我想應該是懷寧理解錯了,也怪我說的含糊,她下次應該不會了。”說著,示意的看向月懷寧。
月懷寧收到她的眼神,當即一邊抽噎,一邊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月錦繡才讓她趕緊去換了衣衫。
第二天,月懷安要去上學,而沒有月懷安的日子,月懷寧都覺的十分美好,經過這次,月懷寧也不想去那座山上了,還是等風頭過一過比較好,於是便來到了二樓。
月懷寧家住的是個二層的木樓,屋後一條寬敞的河流匆匆流過,而這河流也是月家為什麼住在這裡的原因,因為月錦繡在河邊安了一個水車模樣的裝置,但這裝置卻不是用來提水的,而是經過幾次轉折,最後連線在二樓的磨石、馬尾線上。
月錦繡雖然已經無數次看過這個靠著流水動力來轉動的磨石與馬尾線,還是覺的驚奇不已,沒想到自己的孃親竟然能設計出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