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白建安的兒子?”
說到這裡,白旌旗緩緩滾動車輪,調轉到門外的方向:“要是父親可以選擇,我寧願,生生世世不選你;”
撂下這番話,白旌旗再也沒有任何留念,轉身轉動車輪就往外走去;
起先白建安下令的保鏢眼睜睜的看著一步步一離開的白旌旗,剛想上前,就聽白建安憤怒的呵斥聲傳來:“別追了;”
三個字一出,白建安的一顆心宛若被人狠狠砸了一錘重擊一般;
他之前在羊城監獄對姜書瑤的一跪後,姜書瑤並沒有給他承諾會出手相救他的兒子;
他萬萬沒想到,他最恨之入骨的人,反而是關鍵時刻救下他兒子命的人;
那他今天派人砸了姜書瑤店的事,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然而,正當他煩躁不已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道十萬火急的聲音,“家主,大事不好了;”
“溫,溫酒帶著一群人殺過來了;”
正在氣頭上的白建安,一聽溫家溫酒帶人殺過來,頓時勃然大怒起來,“怎麼?當我白家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過來踩一腳的?”
“他溫家算什麼……”
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尖銳的破空聲朝著白建安的腦門位置唰的衝過去;
饒是白建安聞聲閃開,臉頰上仍舊是被劃開一道的尖銳的口子;
猙獰的傷口上鮮紅的血液咕咕往外冒;
尖銳、劇烈的疼痛像是長了嘴巴一般,止不住在他臉頰上嗷嗷叫著;
白建安本就因為被兒子好一通教訓十分生氣,此刻還未見人就被傷了臉頰,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可他剛抬起頭,就見許久不見的溫家溫酒,手裡把玩著鋒利的匕首,陰著一張臉,雙眸裡戾氣翻飛,“白建安,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你竟然敢砸我外甥女的店?你好大的膽子啊;”
此話一出,溫酒手中匕首噗嗤一聲穿進白建安的肩頭;
頓時他一股猩紅的血液順著刀口的方向,向著四面八方蔓延;
饒是先前已經做準備的白建安,再次閃躲不開被溫酒一刀刺中,早已沒了耐心,當場下令:“來人,給我拿下他們;”
“我白家的門,可不是任誰都可以來去自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