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勉強。”
赫連容終忍不住。“奶奶。我瞧您好像對衛無暇印象不錯?”
未少昀嗤了一聲。“女人就會以貌取人。總有一天吃大虧!壞人難道把壞字刻在額頭上麼?”
老夫人皺皺眉。“我對他另眼相看是因他重孝義。我去智慧大師那聽經地幾日。他一直在大師地禪房中研究施針之法。尤其是減緩疼痛地針法。更是苦練不止。你們不會明白患有風疾之人地痛苦。他倒是明白地。對他奶奶地一份心讓我著實感動。這樣地人怎會是壞人?”
老夫人這麼一說,未少昀也想起來了。當初他也說要去學些針法的,後來光顧著忙火柴的事完全忘了這茬,是不是挺不孝的?
等未少昀反省完,老夫人早走了,赫連容斜睨著未少昀,“你又不急著回去了?”
“回……”
看未少昀走著神與赫連容出了大廳。未少陽下定決心似地撥出口氣,站起身來叫住赫連容,“二嫂。”
該是將那副耳環還給她地時候了,尤其經過今早的相處之後,未少昀與赫連容間的默契足矣讓他感到妒忌,所以他應該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還回去,順便還出去地還有自己不為人知的一片心意。
赫連容回頭笑笑。“有事?”
未少陽上前兩步,正想摸出一直帶在腰間的小布包。未少昀卻在此時開口道:“蓮蓉,我……出去一下。”
赫連容一愣。“快用晚飯了,你去哪?”
未少昀抿著嘴角,猶豫著開口,“去合歡閣。”
赫連容的眼角頓時一跳,這應該被稱為坦率嗎?還是他在向衛無暇學習,勇於承認自己心中所想?
未少昀卻沒做過多解釋,急忙地走遠了,赫連容站在大廳門口,相當無語,想到還要面對未少陽,不禁萬分訕然不管怎麼說,她的丈夫大模大樣地宣佈要去青樓,她都是沒面子的。
赫連容訕訕地笑了兩聲,以打破與未少陽之間的尷尬,“你叫我有什麼事?”
未少陽卻早已停下了手中動作,看著未少昀消失的方向眉頭緊擰,面對赫連容的問話頓了半天才道:“沒什麼……你頭上有些髒了。”
未少陽指了指赫連容地頭上,趁著赫連容分神的機會走出大廳,沉著臉,不發一言地快步離去。
他要追上未少昀,問問他為何如此不懂珍惜。在他以為一切都已有所好轉的時候、在他打算徹底放手的時候……
再說赫連容,在頭上亂拍了半天才停下,那時大廳裡早沒人了,莫名其妙地朝聽雨軒的方向走,想到未少昀的去向,不禁壞心地想他是不是忍不住了?連冷水澡都不洗了?切!真是個色魔!
不過……無論赫連容如何哧笑嘲弄,始終揮不去心頭地一絲鬱悶。想一想,還當著未少陽的面呢,就那麼大大咧咧地說要去合歡閣,真是過份啊。
因為這個原因,赫連容原先的好心情一掃而空,連見到未少昀失態的暗爽都消失無蹤。漫不經心地回到聽雨軒,卻見未冬雪等在那裡,不禁奇怪,“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未冬雪見她回來有些臉紅,又稍帶緊張地道:“二嫂和二哥是不是去見了陳公子?我娘說二孃向她問了陳公子的地址呢。”
未冬雪的侷促讓赫連容的注意移開了些,失笑道:“你是希望我們去、還是希望我們不去呢?”
“二嫂!”未冬雪羞澀地低下頭去,“那……你們可見到了他?”
赫連容嘆了一聲,未冬雪不由大為慌張,“怎麼?他不好麼?見她真地急了,赫連容才放過她,“沒有,我們臨時有點事,沒去成。”
未冬雪聽罷倒似有些失望似地,惴惴不安地道:“二嫂,如果……如果你們覺得陳公子哪裡不好,一定要和我說,寧可早點知道,也不要追悔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