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域魔源之地的盡頭。”

“當初道德君王以身化帝星的時候，其實也有與言靈種族接觸過，那個時候，我因為感知到了未知的動盪，也早早的蟄伏了起來，並以分身替代本我在外行走。

後來，分身一戰之中莫名毀滅死亡，與此同樣的結果是青龍聖靈的殞滅。不過和我一樣，他不知我的分身是否是本體，我也不知他到底是本體還是分身，其實對於我們而言，分身本體都是本體，也都是分身。”

“這一點，其實和紫薇君王的一氣三清的情況差不多，真到了那種程度，分身本我也是一體的。”

“分身毀滅，我卻不知到底是怎麼死的，因為有些資訊在沒有相互聯絡的時候，是不可能共通的。”

“同樣，正是如此，我也只是隱約知道青龍聖靈毀滅了，而不知道其是否是全部毀滅還是隻是毀滅了一部分。”

“這些都是其次，當時，那鎮域魔源之地的資訊洩露過幾分，但是其中很多的前往鎮域魔源的生靈都毀滅了，包括君王，都在那一條路上殞滅過，那是一個很歷練實力的地方，但是也是一個……很令人絕望的地方。”

“你此去，剛才我沒有多說，是怕你下定不了決心，更害怕素心的擔心引起精靈領域的不安定。”

“現在，你可以作出你對應的選擇，而你的任何選擇，都沒有關係，因為任何一個選擇，我都可以理解。”

白虎聖靈單獨的說了一系列話，在周衍多次準備之後，給出了最後的一次警告。

因為之前沒有達到這一步，所以白虎聖靈對於具體的事情也並沒有說透，而周衍執意要進入鎮域魔源的話，有些資訊就不好再行全部隱匿了。

更遑論，素心的表現，讓白虎聖靈對於一些危險，也不想隱瞞下去，因為素心給予了他足夠的尊重，素心是個晚輩，他若是知曉一些危險而不告訴周衍，等同於是對於素心的一種欺騙。

所以，之前素心如此，白虎聖靈才誇讚了素心的各種好，便是因為這份尊重本身，也得到了白虎聖靈的認可，讓白虎聖靈對於素心頗有好感。

周衍也明白這一點，因而白虎聖靈表情凝重的時候，周衍已經猜到。

像是天庭還好，像是幽冥古路那是何其兇險，周衍又豈能不知？

如今，鎮域魔源這等連紫微帝星之中的君王提起都變色的地方，若是能簡單了，反而會讓人質疑。

周衍沉思了片刻，的確是考慮了一番，但是他沒有選擇，有些路，註定是要人去走的，而走的這個人，無疑只有周衍一人而已。

除了他周衍，那又還有誰能在這份事情上盡力？

而且鴻鈞老祖若非是為了化解他與碧水仙子的矛盾，又豈會落得那般下場？

這就是一份擔當，周衍自己也必須去承擔這份擔當。

周衍凝重而堅決的道：“聖靈前輩，您放心，我既然決定，就一定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的。至於說危險，若是沒有危險，就不是修行了，有些事情，早就可以看淡，又有什麼值得猶豫的？”

“若真是有所不幸發生，在關鍵時刻我會解除印記上的困擾，讓精靈領域的生靈全部恢復‘自由’，到時候，其餘的生靈便由聖靈前輩多多收留了。”

周衍想了想，說道。

白虎聖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悲哀之色，道：“你放心，你的那些妻子，我不會左右她們的決定，她們若選擇活著，我會看著她們成長起來。而她們若選擇化道，也我絕不阻擋，會讓她們隨你而去。”

“但你記著，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莫要放棄。哪怕是我們自己創立的君王不朽則，其實也都有一線生機，一縷缺陷，這就是上天的一線生機，是大道之中的一種特例。”

白虎聖靈忠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