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會比裴錚弱吧,況且誰沒事故意調動精神力去讀愛人的心。”
…………
他們兩個像小雞仔一樣對兩人分開的原因嘰嘰喳喳猜測了半天,直到夕陽西下,任凌的房門刷地被推開。
任凌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別猜了。”
來人正是陸清竹。
他依舊是一身紅色睡衣,頭髮披散著,只是沒穿鞋,是赤著腳走來的。
他緊咬著唇,狹長的鳳眼眼尾紅了一片。
那張漂亮的臉也滿是紅意。
只見他手裡拎著兩大瓶紅酒,走進來後在客廳翻了三個酒杯,放在茶几上。
任凌和風京羽對視一眼,趕緊走過去。
“來喝酒,我給你們講。”
陸清竹坐在地毯上,胳膊拄著茶几,託著腮看向兩人。
風京羽嚇得目瞪口呆。
任凌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徑直走到陸清竹對面坐下。
風京羽趕緊坐到任凌旁邊。
三人席地而坐。
陸清竹用起瓶器拔出紅酒塞,往三個杯子裡倒酒。
根本沒有那麼多的講究,一下子三個杯子全滿了。
風京羽視死如歸。
任凌一言不發。
陸清竹一飲而盡。
整整一杯紅酒被他喝下,好些酒液順著唇角流下,流淌到脖子,鎖骨,把睡衣都潤溼了一小塊。
任凌閉了閉眼,下一秒,他拿起酒杯,將酒液送進口中。
喝了小半杯。
陸清竹看見他的動作,似乎有些愉悅,拿著自己的空杯碰了碰任凌的酒杯。
,!
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又給空杯倒滿,再次一飲而盡。
風京羽害怕地嚥了咽口水。
再次喝光後,陸清竹向後靠在沙發上,雙手撐著地,仰起頭,看向屋頂的吊燈。
如夢如幻。
他開口了,似乎是在講故事,又似乎是在傾訴。
“其實我們那三年很幸福。”
他頓了頓,似乎意識到了眼角有些溼潤,於是閉上雙眼。
“那個時候我像小九一般大,覺得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裴錚這麼好的人,我愛的不行,恨不得每天都粘著他,他也很縱容我。”
“他去軍校上課,我就被他帶進宿舍裡,軍校也不好說什麼,但我也不想給他找麻煩,所以幾乎不出門。”
“我每天都等著他。”
他們在那間宿舍裡盡情親吻,擁抱,宿舍隔音也很好,他們幾乎都晚都做愛。
“一年後他完成了和軍校的約定不再任職,我們就在f國買了個房子。”
“他以為我是某個勢力家的少主,好吧,他也沒想錯。”
君渡的勢力確實不小。
“但我沒問過他是到底是做什麼的,我一直覺得無論他是什麼身份我都可以接受。”
“我依舊每天都等他回家。”
任凌垂眸,突然不敢繼續聽了。
他拿起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飲而盡。
陸清竹也頓住了
他感覺到眼淚正順著臉頰流淌。
“小七,能關個燈嗎?”
啪的一聲,燈滅了。
陸清竹咬著牙,突然很想大哭一場。
但他不能。
於是他緩了緩,緊緊咬住顫抖的唇,直到情緒慢慢平靜,才繼續開口。
“他每天都會提前打電話告訴我他今天幾點回來,每天晚上回來會給我帶很多很新奇的小禮物和點心……直到兩年之後那一天。”
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