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老棋你看透了嗎?怎麼算洩露?”
人們驚訝地看著,議論紛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棋盤。
“啪!”“啪!”“啪!”
老棋,鐘山的確走的老棋,雖然有些落子順序不太一樣,但是,鐘山老棋的佈局幾乎是一模一樣,就這種一模一樣的情況下,依舊殺的司馬千軍節節敗退。
司馬千軍剛乾的汗水又出來了,整個人的臉上都是一陣潮紅。一種千刀萬剮,萬箭穿心的感覺籠罩司馬千軍。
每走一步棋,都好似向刑場走一步一樣,而鐘山每走一步,都好像刑場儈子手的一次行刑一般。
每次看到一絲希望,剛剛落子,轉眼那一絲希望就變成了索命陷阱。
沒有達到意境,永遠無法體會到那種‘意’的效果。
“你敗了!”鐘山最後一子落下。
司馬千軍臉色已經漲的通紅,心中鬱氣難洩。雙眼佈滿血絲地看著鐘山。
棋盤之上,這一次又顯現了兩個黑字。
一樣!
兩個字‘一樣’。‘一樣’太弱?
所有人驚愕地看著這一幕,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這下棋不是那麼簡單了。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一而再的讓我丟臉?你在羞辱我?你不想活了?”司馬千軍‘騰’地站起身來。
“有的時候,臉是自己湊上來丟的。”鐘山很不客氣道。
“你!”司馬千軍差點被氣得吐血。
“司馬千軍,你棋下不過人,還想搬出你的身份?司馬家都在這種人嗎?”一旁九尾郡主冷嘲道。
瞪了一眼九尾郡主,司馬千軍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再來!”
“你不是我對手還是不要再丟人了。”鐘山搖搖頭道。
“不,再下!”司馬千軍吼道。
四方棋士自然不敢觸司馬家的眉頭。
“不要後悔!”鐘山從容的一笑。
第三局開始,同樣猜先,這一次司馬千軍運氣不錯,先落子。
先落子又如何?鐘山和他的棋藝不是一個級別的。再下也是枉然。
而司馬千軍不愧為司馬家的傑出俊傑,居然生生的壓住了躁狂,定下心來,棋藝大漲,可再漲也不可能翻出鐘山手掌。
天漸漸黑了下來,司馬千軍每一步棋都要想半天。一夜下來了,司馬千軍落子越來越慢。甚至到了下半夜,司馬千軍抓著一枚白子定格在了那裡,看著棋盤,怎麼也下不了手。
就這樣,如石化了一樣地看著棋盤,抓著棋子。
直到第二天的太陽出來之際,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到棋盤之上時,司馬千軍恍然間看透了棋盤。
捏在指尖的白棋‘啪’的掉落而下。因為司馬千軍在棋盤上又看到了兩個字。
白痴!
兩個早在昨天上半夜就已經排好的兩個字,白痴?
自己對著這個棋盤,對著‘白痴’這兩個字看了半夜,冥思了半夜,真的就如這兩個字一樣,白痴?
司馬千軍白子落下之際,四周圍觀之人都看出司馬千軍敗了,這時,人們也發現了這兩個字。
白痴?
棋士們看著這兩個字徹底呆掉了。眼前這個人是誰?這麼變態?
“混賬東西,從來沒人敢羞辱我司馬千軍,也沒人敢小看我司馬家,你找死!”司馬千軍再也受不了了。
一天一夜的折磨,司馬策現在整個人看上去都瘋癲了很多,但更多的卻是暴怒。
羞辱,眼前之人是專門羞辱自己的?司馬千軍是看出來了。
找死?從來沒人敢戲耍自己。
“司馬千軍,你幹什麼?輸不起?”九尾郡主從頭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