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的蕭殺氣息。
“啪!”
清脆的馬鞭聲劃破天空,一匹飛騎從新雲村飛速穿過,揚起高高的塵土。
飛騎上的英武少年面色嚴峻,見已經到了新雲客棧,向鎮南王城輕輕看了一眼,遂打馬而下。
轉頭時,卻見客棧外站著一位絕美女子,一陣遲疑後,轉身匆匆進了客棧。
而此時在客棧內,任天已經對陳家所發生的事情瞭解了個大概,而霍元甲正要述說關於他們在都尉府內的遭遇,但見門外的響動後,談話聲戛然而止。
“看樣子是真兒回來了。”老族長豁然起身,向霍元甲交代道,“元甲和這位小英雄先留在這裡,其它族老和我一起出去。”
雖然任天不知道族老為何有此吩咐,但他明白陳家風波並未就此平息。
待陳家族長和一群族老出去之後,任天向霍元甲問道:“霍伯父現在給我說一說,當日你們在都尉府內的遭遇吧。”
霍元甲徐徐說道:“由於王城侍衛曾也有陳家子弟,雖然他們不能幫我們逃出去,但我們在都尉府內也沒有受多少苦。倒是透過他們之口我們得知你逃入了王宮,隨後便再也沒有了音訊。然而第二天我們便得知郡主府內出現了一個小內侍,當時我們便大致猜測是你。”
“哦?連你們也有如此猜測?”任天心中不由得一驚,如果連霍元甲和陳真都如此懷疑,那麼都尉府懷疑他也太正常不過了。
霍元甲道:“王宮守衛森嚴,任兄弟要逃出去恐怕極其困難,故而我們也只得如此猜測。”
任天點了點頭,再想著王賀之死,他又向霍元甲問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都尉府一名百衛長突然死亡的訊息?”
霍元甲不假思索地回道:“我們從都尉府離開的時候,的確從侍衛的交談中得知了相關資訊,據說是被人害死的,不知道任兄弟為何有如此之問。”
任天見霍元甲並不知道此事的真相,遂笑了笑,說道:“這個人死得有些蹊蹺,我只是隨便問問。”
說完,他想了想,又問道:“你們又是如何知道是我救了你們?”
霍元甲淡淡笑道:“其實本來我們也不知道,為何鎮南王突然下令放了我們。但就在我們離開後,一名侍衛卻告訴了我們關於你的事情。說是在你的極力勸說之下,郡主才幫忙勸說鎮南王,最後放了我們叔侄。”
“竟然有此等事?”任天臉上極其驚訝,幾乎說不出話來。
據霍元甲所述,都尉府似乎已經完全掌握了他的資訊,但是為何都尉府沒有揭穿他,或者出兵來捉拿他,卻是極其的蹊蹺,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但仔細想來,如果都尉府要對他不利,早就行動。這裡必然有什麼利害關係,所以他們遲遲沒有行動。
如此推測後,任天不禁在想:“我任天現在呆在郡主府內,應該暫時沒有危險。”
見任天如此吃驚,早在霍元甲的意料之中,他向任天勸說道:“王宮險惡,乃是非之地,我看任兄弟不能久留,要不這一次就同我們一起離開吧?”
霍元甲的話,任天何嘗沒有想過。他不禁意間看了看窗外,略帶傷感地向霍元甲道:“我也何嘗不想離開,但是我現在身不由己,不能離開啊。”
見任天無意中透露出來的動作,霍元甲壓低聲音說道:“如果任兄弟是害怕客棧外的那個女子對你不利,陳家人完全可以替你解決。雖然我早發現她修為高深莫測,但如今所有的陳家高手都在這裡,對付她還是沒有問題的。”
任天臉上有些苦笑,霍元甲哪裡知道他的苦衷。身中情花劇毒,此時逃走,無異於找死。另外,雖然紫嫣總的來說是對他不利的,但此時陷害於她,任天卻是極其的不忍。
見任天的神色,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