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
洞府內狼嘯陣陣,雖然狼王的子子孫孫們尚不會開口說話,但都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顯得極其的興奮。
這方圓數百里的,從半妖獸到妖獸都已經被它們吃得差不多,它們已經好久沒有好好吃上一頓了。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
看著自己的子子孫孫,狼王臉上也顯得極其興奮,一聲令下,帶著狼群,黑黑壓壓的衝出了洞府。猶如抗風驟雨般,向山下席捲而去。
“是時候了!”
山下,青綠色帳篷內,原本已經“熟睡”的王峰霍然起身,阿青同時也一個激靈爬起身來。
“你們這是?”看見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帳篷,劉雄也緊緊跟了出去。
“你看著便是!”王峰冷冷回道,卻是和阿青繞過淺綠色帳篷,大步走向了藍色帳篷。
“你們不怕驚動張璽?”劉雄詫異地問道。
但兩人根本不理睬他,而是直接進入了帳篷內。劉雄心下憤懣,但依然緊緊跟了進去。
王峰冷聲喊道:“任天!別裝了,趕緊起來領死!”
“你怎麼知道我在裝睡?”任天豁然起身,冷冷看著不善的三人。
“你能騙過劉雄,卻是騙不過我,熟睡後呼吸悠長,你那般急促,你早就暴露了自己。”
任天心下一驚:“看來這王峰竟然如此心細,看來不好對付,現在他如此光明正大的衝進來,恐怕早已胸有成竹。”
“你們這是幹什麼?”
隨著粗重的聲音落下,張璽帶著一群貼身侍衛衝進了藍色帳篷。
他嘴角一陣抽搐,“劉雄已經來過刺殺過一次,你們這是故技重施嗎?”
“嘿嘿。”王峰輕輕冷笑,臉上一陣陰邪,“我們可不是劉雄那蠢物。”
劉雄氣得全身發抖,他不禁遭到了這二人的鄙視,而且有計劃竟然沒告訴他,反而讓他之前出醜。但此時此刻,馬上就到任天的死期,他卻是把怒火生生憋了回去。
“王峰!你僅僅道人初階而已,難道要與我動手嗎?”張璽冷冷問道。
阿青一臉不屑地看著張璽,口中淡淡道:“你的道人中階也是靠我師父的丹藥所激發,虛高而已,更何況……嘿嘿。”
他說道一半卻是突然打住,乾冷地笑了兩聲。
“難道……”
張璽臉色一變,想要運轉玄功,卻發現經脈空潰,氣海內一片沉寂,根本發不出半點功力。
“張總衛怎麼我身上提不起勁,好似功力盡失一般,這怎麼回事?”何凱一臉惶恐地看著張璽。
“我的也是。”
“我也一樣。”
“這太奇怪了。”
……
一群侍衛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住嘴!”
張璽冷聲一喝,一群人頓時噤若寒蟬。
他轉頭向王峰和阿青冷聲質問道:“你們竟敢下毒!”
“你知道得已經太晚了,快把任天交給我們,否則連你們一塊也殺了!”王峰冷冷回道。
“提供的酒我一滴也沒喝,怎麼還能中毒?”張璽睜大了雙眼,好似整個眼珠都要突出來似的。
“嘿嘿,哪些就只是障眼法罷了,你心思慎密,我們大口飲酒是誤導你認為我們在酒裡下毒而已。而實際,我早買通你的手下在麥餅中下了毒,要怪只能怪你平日太過耀武揚威,得罪了手下。”
王峰冷聲笑著,極其的自信。
他師父煉製的強效化功散,雖然藥效發作時間延後兩三個時辰,但卻極其的霸道。不僅無色無味,哪怕是道君階段的高手也會在一個時辰內失去功力,更何況張璽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