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思前想後,晏飛龍唯一的目的恐怕僅僅是拉攏自己。
“既然任天兄弟已經猜到是我師父,那我也就放心了。”陳玄武道,“事情其實是這樣的,前些日子,師父想我詢問你的情況,我告訴了他一些關於你的奇遇。我告訴了他一些無關緊要的資訊,但沒想到他卻從這些無關緊要的資訊中想到了一件大事。”
“倒地是什麼事情?”任天的臉色微微一變。
聽了陳玄武的話,任天終於明白陳玄武為何會顯得如此難堪。他本想向晏飛龍保守自己的秘密,所以避重就輕的告知了晏飛龍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但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還是引起了晏飛龍的注意,並最終可能會給任天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你當初被血紅的人追殺的時候,不是進入過昆丘山脈深處的劍齒峰麼?”陳玄武說道,臉上卻是對任天有些擔憂。
“原來如此。”任天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當初他在劍齒峰獲得南華內經殘書是便暗暗懷疑,那失去的屍骨是南華派的某位弟子。
任天便是在那裡獲得南華派三大心法奧義的,但任天上紫雲山後卻發現,南華派無論道宗還是武宗,似乎並沒有三大心法的最終奧義,甚至連普通弟子對三大心法竟然聞所未聞。
這樣任天感到一些心悸,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成為導火索,讓南華派高人知道任天手中擁有南華派的三大終極奧義,到時候他就是死一百次一萬次也不夠。
“任兄弟,怎麼了?”陳玄武看著任天的臉色, ;不由得十分擔心,“難道這其中真的有什麼問題嗎?”他想及今日師父陰沉的臉色,不禁對任天感到擔憂。
雖然陳玄武知道任天的奇遇,但並不知道他倒地獲得了什麼。而晏飛龍也是暗示陳玄武,那個山洞可能擁有原屬於南華派的至寶,而且有可能在任天的手上,這樣陳玄武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也為任天捏了一把冷汗。
“沒想到果真可南華派相關,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任天深深吸了口氣,“你就直說倒地是怎麼回事吧。”
陳玄武皺了皺眉頭,沉聲道:“傳說當年南華派的某個大人物身懷異寶,曾因為躲避仇家進入過劍齒峰,但劍齒峰上的山洞十分奇異,當年沒有任何人能夠靠近,雖然南華派並不甘心,但數十年下來,無論實力多麼強悍的高手,依然不能靠近那個山洞,最後南華派不得不作罷,並封存了這麼一個故事。”
“但沒想到竟然是南華派曾經的某位大人物。”這樣的資訊不禁讓任天有所駭然,怪不得晏飛龍會如此重視這件事情。
想及此,任天問道:“這件事情,可否還有第三個人知道?”
“沒有。”陳玄武肯定地回道,“當時師父的臉色極其陰沉,他讓我來找你問清此事,並命令我無論誰也不能告訴,連李通小師叔也不能說。”
“原來如此。”任天點了點頭,看樣子晏飛龍對這件事情完全保密了下來,並沒有驚動南華派的其他人。
知道的人越少,任天也就越安全。從陳玄武所訴,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靠近那個山洞,唯一能夠靠近甚至進入過那山洞的人便是任天。
從這件事來看,晏飛龍當下也不可能加害自己。
“雖然我師父並沒有明確交代讓做什麼,但我師父曾想我保證他絕不會加害於你。”
陳玄武似乎看出了任天的擔憂,不由解釋道,“雖然我和師父接觸也不過幾日,對他並不是很瞭解。但當初紫竹林他曾幫我們解圍,而且在武宗也對你我多有照顧,我相信他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我也相信。”任天淡淡笑了笑,“但就怕此時超出控制,如果僅僅是個人爭鬥和恩怨,我想你師父一定會站在我這一邊,但如果涉及到武宗甚至南華派的大利益,晏飛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