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應聘者羨慕的目光中，李蔚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洛瑤的旁邊。她也跟洛瑤一樣，從一個忐忑的應聘者，變成了一個招聘者！

接下來，洛瑤把資訊表分成三份，洛凡李蔚各一份，她自己一份，開始挑選冉總的助理和秘書，以及丁董冉總的司機。

正在這時，洛凡的手機響了，是曾夢莎打過來的。

曾夢莎那邊，助理是高雅潔推薦給她的寧歌，秘書是高蘭，司機是洛凡找的周騰。在她們幾個的司機中，只有周騰是男司機，不過，洛凡對周騰還算熟悉了，也就沒換人。

曾夢莎和寧歌高蘭，都在三樓的一間臨時辦公室裡，為夢莎公司招聘中層幹部。至於普通員工，先把中層幹部招聘出來，再由中層幹部去招聘就行了。

三人中，以寧歌的工作經驗最為豐富，曾夢莎雖然是夢莎公司的最高領導，招聘中層幹部的事，卻是以寧歌為主導。

而高蘭作為曾夢莎的秘書，主要負責把徐麗給她的資訊表上的人，一個一個叫到辦公室來。

高蘭拿著資訊表，來到招聘大廳，第一個叫去的人，是方翎。

方翎三十歲不到，短髮，白襯衫，黑西服，整個人看上去沉靜而自信，她應聘的職位，是夢莎公司的業務經理。

第一個就被高蘭叫到，方翎沒有絲毫緊張，衝高蘭微微一笑，便跟著高蘭去了曾夢莎的臨時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方翎自然而然地抬頭看向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曾夢莎和寧歌。看到曾夢莎，方翎還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一種驚豔的感覺。但當她看到寧歌地坐在招聘位上時，臉上的微笑僵住，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

“方總監！是你？”看到方翎，寧歌訝然問道。跟著從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方翎身邊，扶她坐在沙發上，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邊。

“方總監，我為你介紹一下，”寧歌拉著方翎的手臂，看向曾夢莎：“這就是夢莎公司的曾總，我現在是曾總的助理。”

“曾總，寧……助理。”方翎有點不太自然。

“方總監，叫我寧歌就是了，”寧歌親熱而熱情地說著，又對曾夢莎道：“曾總，這位是我在飛鷹公司時的上司，方翎，飛鷹公司的行政總監。以前，我在飛鷹公司的時候，方總監很照顧我。”

曾夢莎很快就明白過來，敢情是寧歌以前的上司，也就是這位方翎，跑來夢莎公司應聘了！能成為寧歌的上司，想必能力是有的。何況，寧歌對她如此熱情，看在寧歌的面子，也得把她聘了。

曾夢莎也從辦公桌後面起來，走到方翎身邊，微笑著向她伸出了手：“歡迎你，方總監！”

方翎連忙站了起來，跟曾夢莎握手，“曾總，切莫叫我什麼總監，那是在飛鷹公司的事了。我已經從飛鷹公司辭職，來曾總的公司應聘了。”

寧歌和曾夢莎的熱情，讓方翎見到自己以前的下屬，如今搖身變成自己的上司的尷尬慢慢消失。其實也正常，自己以前是寧歌的上司，誰規定寧歌就得一輩子是她的下屬？

“好吧，方翎，你能來夢莎公司幫忙，夢莎很感激。你應聘的是什麼職位？”曾夢莎問道。

“夢莎公司的業務主管。”方翎現在也擺正了自己的心態，寧歌本身就有才能，更何況，人家早就來了雅潔集團，現在成為她方翎的上司，那也是應該的。

曾夢莎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便看向寧歌，意思也就是，聘不聘方翎，全由寧歌拿主意。

“方姐，無論能力還是經驗，方姐你都遠勝寧歌，怎麼可以方姐反而在寧歌的手下呢？曾總，”寧歌對曾夢莎道：“我請求曾總讓方姐來擔任曾總的助理一職，我相信方姐會比我更好更出色！”

“寧歌你……”方翎吃了一驚，以前的下屬，突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