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新銳軍官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拳頭上的血跡,一股淡淡鮮血的鹹味,那是一名南方貴族的血,他們本就是真正的一線指揮官出身,多次經歷過鐵與血的殘酷戰鬥,動起手來也是絕對的強力,與南方這些大多軟綿綿的跟地方財主似的小貴族相比,
他們幾乎沒有花什麼力氣,就取得了全面壓倒性的優勢,何況這次他們早就得了暗示,只要不打死人,其他的都無所謂,
動起手來更是沒有餘地,舞慣了重武器的手臂,論起來也是極為可怕的。
南方派這次可就倒了大黴了,被打的哭爹喊娘,不要看平日裡口號喊的響,可這些沒經歷過戰鬥的南方小貴族,怎麼可能是強悍的職業軍人的對手,
不過才半個小時不到,就“全軍覆沒“的完敗了,十四個南方派貴族,無一例外的全部受傷倒地以外,最輕的也被打斷了一根肋骨,重的已經趴在地上只有出氣了,滿臉的鮮血淋漓
就連新任軍務大臣伯達克侯爵也沒有幸免,
這位南方派的首領,素來以囂張跋扈而著稱,每次都仗著有二王子撐腰,而語氣傲慢的肆意妄為,在入主軍務部以來,更是變著方的削減新銳派的物資供給,就連最普通計程車兵也知道,最好的武器一定是給南方貴族軍的,然後是城衛所,最後才是新銳派的軍隊,自然也成了這次新銳軍官派暴走重點照顧的物件,
“揍他揍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鄉巴佬”在新銳派軍官陣陣興奮的發出一陣陣大喊,有看熱鬧的,也有趁著機會踹上兩腳的,
無數的拳頭,從四面八方落在這名軍務大臣頭上,
事情發展的太快,這位年輕的權臣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揍的慘叫連連,被打的滿地滾,
等到禁衛騎士將他從數名新銳軍官馬靴下強行拖出來的時候,伯達克侯爵手捂著襠部,身體不自然的蜷縮著,痛苦之極的神情讓他那張英俊的臉完全變了形,看起來就像一條奄奄一息的鬥敗野狗,皮毛脫落的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摸樣讓人發嚎
“你們。。。你們這些叛逆。。。。。”伯達克侯爵疼的直哆嗦,嘴裡支支吾吾的喊道,身上名貴的衣服被撕開,露出裡邊凹凸不平的內鑲鎖甲,這讓他僥倖保住了一條命,手臂和脖子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鎖甲的緊貼腹部的位置還滲出斑斑血跡
“放肆,你們想要幹什麼”
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二王子才裝出一臉怒氣憤憤的從座位上站起身,凌厲的目光掃過十幾名有些低頭不語的新銳派軍官,
“碰”二王子手重重一下捶在桌子上,罵道“你看看你們都幹了些什麼,竟然敢當著我的面,在神聖的朝議大堂上毆打王國重臣,你們眼裡還有我嗎?還有王國嗎?來人,立即將這些不知禮儀的傢伙全部抓起來”
“是“門外的王宮禁衛騎士一擁而上,將十幾名新銳軍官雙手壓住
“殿下這些都是國賊啊,屬下實在是難以控制心中的怒氣才動手動”儘管被數名身高體壯的禁衛騎士的壓制,這十幾名新銳軍官依然毫不妥協的大喊聲,在朝會大廳內顯得無比悲壯
“閉嘴,你們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二殿下怒目而視,手指著躺滿一地的南方派貴族,厲聲責問道“這些都是忠於王國的義勇之臣,可你們都幹了些什麼,如果傳出去,還會有人響應感召而來嗎?”
“殿下,“殿下,可還記得當初起兵時的誓言嗎
“第七旗團長赫裡侯爵大喊道,他雙手被禁衛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