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沈軍師,那些瓦崗軍還要緝拿兇手嗎?”
語氣輕緩,沒有任何的急促。
“擺平了!”
說完這三個字,沈落雁身子一軟,就要倒下去,宋玉致立刻趕上去扶住她,關心的道:“落雁姐,你沒事吧!”
“沒事。”
然後接著昏了過去,今天她經歷了許多,早已心力憔悴,現在終於休息下來,才會忍不住昏了過去。
一混,李憐花三兄弟在滎陽已經待了幾天,自從李密被李憐花擊殺以後,現在瓦崗軍最高的頭領只有沈落雁一個人,因此她便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瓦崗軍的暫時大龍頭,李憐花準備讓沈落雁安排寇仲和徐子陵在瓦崗軍中混,然後再借機慢慢把瓦崗軍全部接收。
現在瓦崗軍對李憐花等人還心懷芥蒂,根本無法接收,只有以後尋找機會,幸好沈落雁與李憐花的關係非淺,以後一定有機會慢慢接收瓦崗軍的。
這幾天李憐花幾人都是居住在以前翟讓居住的大龍頭府,大龍頭府座落於榮陽城內城中心,為以前城官的太守府,到了翟讓手裡時,又如以擴建,本已宏偉的府第,更氣象萬千。
滎陽位於大運河通濟渠之南,沿運河西上,只經虎牢、偃師兩城便可抵東都洛陽,不過數大水程:所以瓦崗軍能在此生根立基,對隋室實造成了重大的威脅。
若東都失守,不但截斷了西面京師與東方的水路連繫,在心理上那勝利者還可立時躍登天下眾起義軍霸主的寶座。
滎陽因其地理位罝佮好是黃河大運河和其它河流交匯處,又是歷代驛道必經之地,故舂秋戰國以來便非常興旺,乃東西水運中心之地,其重要性僅次於洛陽。
故雖際此戰亂之時,榮陽城內仍是非常繁榮,由南城門到大龍府的一段路上,糧行,油坊、雜貨店餔林立,閶閶相接。
街道都非常寬敞,可容十馬並馳,一派大城大邑的氣象。
滎陽與緊傍大運河的滎澤,一主一副,實際是二而為一。
榮澤等若榮陽的大碼頭,是船隻轉駁的地點,而榮陽則是南船北馬的轉運處,又是洧水和大運河物資交匯處。
這兩地都是位於主要交通線上,中間形成漫長的官道,道旁民居店鋪相連,為當地一大特色。
大龍頭府的大廳中,李憐花傾聽著沈落雁念著手中得到的訊息,分別有兩個的重要情報資訊:“一個是太原李淵已經起兵反隋,自立為大將軍,以裴寂為長史,劉文靜為司馬,以大兒子建成、二兒子世民為三軍正副統帥,準備進軍關中。
同時竟厚顏無恥得向突厥始畢可汗稱臣,答應將征伐所得的子女玉帛送給突厥人,教人齒冷。
另一個訊息則是吐谷渾的復興。”
李憐花聽後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道:“吐谷渾乃鐵勒死敵,其王伏允一向野心甚大,不時派遣高手到中原來打探訊息。楊廣曾派王楊雄、宇文述兩將追殺伏允,殺了千多人,俘虜無數,伏允憑著武功高強,率殘兵殺出重圍,逃往党項。這兩年趁中原亂成一團,乘機重整軍旅,收復失地,規正圖謀大舉,成為突厥、鐵勒兩族外我中土最大的禍患最使人憂心的是伏允之子伏騫乃不世之才,不但武功已達出神入化之境,還謀略過人,野心不下於乃父。”
接著又笑了笑道:“聽說此人出生時臉上便長了虯髯,故從少便以虯髯示人,這麼荒誕的事,真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出來的。”
沈落雁“撲哧”嬌笑,喃喃道:“長滿虯髯的嬰兒,模樣可笑死人呢。”
李憐花溫柔地看了沈落雁一眼,慢條斯理地道:“吐谷渾暫時不管,最主要的就是李淵,這個李淵可不簡單。李淵字叔德,乃隴西成紀人氏,為西涼武昭王李暠的七世孫。東晉時李暠佔據秦涼,自稱為王,傳子李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