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主人稱,這三個女學生是在昨天夜裡的時候到達村子的,她們找到了他,說要租在這裡一晚上。
村子一直很太平,所以農舍的主人也就沒多想,收了錢就把農舍騰出來給她們三個人用了。農舍的主人就住在離這裡十幾米遠的地方,夜裡的狗吠的很厲害,農舍的主人放心不下,便出來查探。
當他走進這間農舍,發現這三具絲狀悽慘的時候,他驚聲尖叫,把他的老婆和附近的幾乎村民全部叫醒了。在村民的建議下,農舍的主人報了警,除了農舍的主人進過犯罪現場,其他人均為進入,原因是聽了農舍主人的敘說,大家都害怕。
犯罪現場沒能找到更多有價值的物證和線索,我脫了手套,出了農舍。刑警的負責人正在重點盤問農舍的主人和最早知道案發的那幾個村民。聽刑警負責人的語氣,我就知道他在懷疑農舍的主人。
農舍的主人叫耿富裕,從小在村子裡長大,文化程度為零,他連說話的時候都帶著濃重的口音。
他說他聽到狗吠的時候,他的老婆正在睡覺,他起床翻動了一下,把老婆給吵醒了,老婆問他去哪裡,耿富裕說狗吠的厲害,他下去看看。耿富裕的老婆沒怎麼在意,躺著等耿富裕回去。
約莫著十分鐘左右,耿富裕就連滾帶爬地跑進來把她從床上拽了起來,接下來的事情和那名刑警轉述給我的差不多。包括另外幾個村民也都這麼說。刑警的負責人似乎不太相信,還派人去查了耿富裕的家裡,但是都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跡象。
我想跟刑警負責人說重要的事情,但是他根本不搭理我。這個人是b市警隊隊長徐通的手下,我還記得在g市時因為330公交車被調回b市而打電話給徐通的情景。
耿富裕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按照大家的說法,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農民,他如果殺了人,第一反應肯定是毀屍滅跡或者逃離,但是他卻把大家都叫醒,還報了警。
警校的幾個領導都在打電話,似乎是上級有什麼指示,趁著一個領導打完電話,我叫了他一聲。我跟他說起我和許伊在警校裡遇到的事情,那四名女生都表現的有些怪異,現在想來,她們的怪異表現,或許會和和她們的死有關係。
校方的領導看了刑警負責人一眼,頓時明白過來我為什麼會來找他說這些事情。校方的領導迫於壓力,也不支援我繼續調查330案,他們也都知道我在b市公安系統碰釘子的事情。他想了想,還是覺得這個線索很重要,於是他親自把刑警負責人叫了過來。
刑警負責人是警隊的副隊長,叫溫寧,校方領導把溫寧叫過來之後,溫寧也不好再避而不見,強裝笑意和我握了手。我跟他說起這件事情,他仔細想了想,決定馬上聯絡警校內部,找到那個女生。
現場的痕跡提取的差不多了,我隨著校方的領導回到了警校。溫寧並沒有給我留他的聯絡方式,我也不在意,如果他們自己能破掉這件案子最好。在車上的時候,校方的領導說他們已經聯絡了死者的家屬,這三名女生同住一個宿舍,學的是痕跡學專業,他猜測我看到的另外一名女生很可能是三名死者的舍友。
領導讓我先回去休息,說他已經讓人去聯絡那名女生了,他會派人重點詢問那名女生,看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b市警方所要做的,除了對三具屍體進行屍檢以及對現場提取的各種痕跡進行鑑定,還要在村子裡繼續盤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目擊證人或者犯罪嫌疑人。
回到單元房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大家都坐在客廳裡等著我,我一回來,他們便詢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讓母親別擔心,說只是遇到了很普通的案子,母親聽了,這才放下心進了廚房裡。
母親走後,我才跟許伊和江軍詳細地說起案發現場的狀況,我走的匆忙,沒有跟許伊交待太多